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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锦瑜过的很安静。
秦桑榆倒是派人给她送了封信,问她宋锦云是不是真的和林启和离了?言下之意,似乎是林启真的求到了秦家。
锦瑜回了个确定的消息,翌日,秦桑榆又传了消息回来。
说是秦戈大怒,下令护卫把林启打了顿,险些打断双*腿,而后又巧遇正从秦家出门的盛钰,盛钰顺势向他讨要欠银,林启已经答应,半个月内凑足,亲自送到宅子里。
至于旁的,秦桑榆并没有多说。
白荷看过,不由得有些忧心,她忧心的是秦桑榆,她生怕秦桑榆步了自家五小姐后尘,要知道那个林启,嘴上功夫向来了得。可别骗了自家五小姐后,又去诓骗那秦家小姐,大家同是姑娘,若是遇到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这辈子活的实在凄苦。锦瑜可不担心,秦桑榆比起宋锦云来,可不止精明一点。
何况秦家还有秦戈坐镇。
宋佑翼曾登门一次,却是请了燕聿去他暂居之处小住几天,燕聿便和四六结伴而去。
管家这种事,只要最初定好规矩,后来便不必费心了。何况宅子不大,每天用一盏茶的功夫听听婆子禀事足矣。
锦瑜得了闲,吩咐白荷暗中使银子雇佣些乞儿,也不用他们做些什么危险之事,只要他们把平时听来的闲话说给一个书生听,然后由那书生记录下来,隔几天便送来给锦瑜过目。锦瑜只当看话本子,偶尔也看得津津有味,对于锦瑜的新爱好,盛钰表示,反正他身家颇丰,而且锦瑜手中也握着不少私产,全当花银子买个乐呵。
盛钰渐渐忙碌起来,有时候三五天不回一次家。
似乎最近宫中皇后和秦贵妃斗的难分难解,两人各有千秋,一时也分不出谁败谁胜。不过这几天京中颇有几分风声鹤唳,这从书生送来的手写稿子便能看出……例如原本预定要办的赏花宴,却因一个荒唐的理由而推迟了。原来打算办的一场寿宴,明明食财都采买了,厨子也试了灶,可还是悄无声息的偃旗息鼓。
甚至这几天,连花楼的生意都少了三成。
至于最后一条,白荷看时险些瞪出了眼珠子。她瞠目结舌的指着那书生的字。“夫人,这人,这人太下作了。”怎么能写花楼,那书生明知道这是女人家看来解闷用的。这种地方,根本就不该出现。“花楼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从花楼,最能看出一个城镇的兴衰来。”
这是什么道理。
白荷表示不解。
一边在给锦瑜铺被的莲心笑着接口道。
“花楼可是风流之所,手中有银子才能光顾的地界……若是乱世,保命还来不及呢,谁会往那地方送银子。夫人的意思是,越是太平盛世,那地方越是繁荣。夫人,奴婢说的可对?”“还是莲心精明些。”被批成不精明的白荷表示十分委屈,她早早入了宋家,一直在锦瑜身边服侍,哪有机会却了解这花花世界。不过,夫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