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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尧微微诧异，她这是打算毁了莫谦的祖业？

风凌兮眸光骤冷，“他既然和风水月在一起，那我怎么可能会让他还存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暴露我的身份，我只是不想风水月这个三皇妃和三皇子都过得太过于逍遥。”

想到他们联手对付姐姐，她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看来你都计划好了！”

他真的只要跟着她就行了，小小的年纪，她怎么会有如此的心思，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只是短短的一天的时间，她已经把凤凌霜的路铺好，把该做的事都做好了，风凌兮，你真的只有十四岁吗？

“帝尧，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毕竟她只有十四岁，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帝尧微微一笑，“怎么会可怕，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让人心疼，你只有十四岁，却要承受不该有的痛楚和变故。”

风凌兮身子微震，果然还是质疑她的身份。

“如果你短短的一年内两次死里逃生，两次被人废了成为废物，你就不会觉得我还小了！”

她只能拿着个来搪塞，她不是不想告诉他，而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姐姐能知道，他能理解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有。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都只想保护你，因为你真的很需要有人保护，只可惜，我还是没有保护好你！”

风凌兮给他夹菜，“吃吧，你已经很好了。”

帝尧点头，两人开吃，一句话都没有在说，气氛变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