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是他的亲儿子?”南澜皇震惊了。
“怎么不可能?”沈长栋苦笑道:“父皇忘恩了皇室无亲情,忘了大哥是怎么做的了,他已经是太子了,不也没满足于现状吗?”
听二儿子说起那一场叛乱,南澜王无语了。
长长的吐了口气,目光幽远的看向窗外,只见不知何时竟下起雨来,不一会儿风雨渐渐势大,花园中的鲜花被雨点打落地上,御花园中早已是一片狼藉,一如此时南澜面临的困难般让人一筹莫展。
“还请父皇示下,一旦广平王进宫,咱们便没有可以想对策的时间了。”见南澜王竟直盯着窗外的残花独自赏析,沈长栋心头暗恼,却也只能出声提醒。
“你有何想法?”南澜皇收回目光,双目镇定平静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冷静的开口问着。
“战或者降,难道我们还有第三种选择吗?”沈长栋微微冷笑,眼神中却又带着一抹无奈。
“你先下去吧,让我好好的想一想。”看出儿子的不甘心,南澜王却是疲倦的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径自走进内殿。谁 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背脊一下子弯了下来,整个人好像老了十数岁。
第二日,南澜早朝上,一片死寂。
当他们的国君说出天璃的用意之后,南澜的文武百官均是一脸震惊,他们原以为此次永琳公主和上将军出使天璃只为能和亲天璃,却不想,他们竟是去帮着对方的二皇子逼宫的,而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失败了。
而此时,对方的广平王更是带着天璃皇帝的圣旨而来,要南澜撤去臣国的名号,实实在在的归入天璃的版图。
“皇上,既然事已至此,咱们唯有一战!”一名武将面色涨红,想来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国家成为他国的领土,毫无尊严的活着。
“不可!南澜与天璃实力悬殊,如此一战不但没有获胜的希望。更何况,那定远将军此次更是带了五万精兵与广平王一起来,若他那五万人与天璃边关大军里应外合,咱们岂不是白忙一场?届时这南寻的百姓该怎么办?就不怕那定远将军屠城吗?”另一名文官却是出言反对,双方虽是各持己见,却均是有理有据。
见此状况,南澜皇也皱起了眉头,虽早已知晓让这群大臣得知天璃的用意定会造成动荡,但这样的事情早说或许还有时间让他们准备,若是晚了,以天璃那迅雷不及掩耳的行事作风,只怕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在这时,门外便跑进一名小太监,只见他急急忙忙的朝着南澜皇行了一礼,随即开口禀报“皇上,天璃广平王与定远将军此事正在议政殿等着皇上。”
此言一出,除去南澜县城与沈长栋,其余人均是眼露惊慌,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不到这广东省平王的速度竟这般的快。
“此事还未下定论,众人做好自己手上的事情,待孤见过广平王再行告知你们。”南澜皇大手一挥让众人回到各自的衙门办事,自己则是大步朝着议政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