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得到邀请后同样盛装打扮了一番,不仅穿上了新制的袍子,还穿上了刚刚从绣坊取回来最新样式的靴子,更显出他儒雅的气质。他自信今日会与皇后的关系有飞跃般的进步:“珍儿何必与我如此客气?你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的。”说话间身子向皇后靠了过去。
皇后与信王的用词还是宫中的规矩,上下有别,可是信王对皇后却用了你我这样的词汇,却是明晃晃地告诉皇后,他可没把皇后当做皇后,而是以为很亲近的人,至于有多亲近,自己理解去吧。
皇后感觉到男人带有淡淡酒香的味道向自己靠近,不由心跳加快了几分。三十六七岁的女人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她每天都迫切希望有人能够欣赏到她成熟的风韵,可惜宫里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可是皇上周围的美女太多了,各种各样的美丽让她这样风韵犹存的显得不够看了。况且那些宫里的妃子贵人们对于她这个皇后不是巴结,就是利用,还有一种,那就是敌对。这样的人还会欣赏她妈?其余都是太监宫女,这些下人们哪里懂得什么叫欣赏?或者说他们连正经的人都不算,只能是奴才,是附属品。
如今这个真真儿的男人就在对面,这个男人如此地爱护自己,这样浓郁的男人气息竟然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武皇好久没留宿过慈恩宫了,深宫后院,能耐得住寂寞谈何容易?今天这身子撑不住,有些想要蚀骨**刺激。眼睁睁看着眼前的面孔越来越大,她竟然要推开又不想推了。
就这样半推半就的,皇后从餐桌旁被推到了屏风后的床榻上。
皇后不断低声呼着:“信王,别,别这样。被皇上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
可是这样的低声呼唤更加勾起信王的渴望,他抱着皇后低声道:“珍儿,叫我静博。”
皇后喝酒后身子软软的,使不上什么力气,“静博,快放开,我们这样不好。”
信王呵呵笑了两声,道:“放心,这慈恩宫上下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时候不会有人过来的。即便是皇上那边,我也安排好了。你这磨人的小东西就好好享受吧。”接着一声低吼,把皇后压在了软榻上。皇后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本就有旧情,在酒精的刺激下索Xing放开了身体,任凭大脑充血一般激烈的感受一波一波传来。
信王一边用力,一边低声喊着着:“珍儿,你终于是我的了,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珍儿,你放心,既然他不知道珍惜你,那么就让我来珍惜你吧,你喜欢天下,本王就夺了天下给你,你喜欢儿子,本王就给你儿子。给你我们的儿子。”
按照以往,真正的武皇在的时候,信王断然不敢如此大胆的,可是这个时候整个皇宫都是他信王说的算,有个皇帝也是他手下人,在当下这个皇宫中,他要做什么,谁还能拦得住他呢?
三十多前,皇后赵珍还是一个三四岁不懂事的小女孩。那时候先皇经常招她来宫里配着几个皇子和公主玩。其中和赵珍玩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当年的八皇子东方静博,那时东方静博也不过五六岁。或许两人年纪相仿,平时总是形影不离。偷偷在没人的地方玩起小孩子过家家,两人经常演夫妻。当年两人玩拜堂的场景信王依然历历在目。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静博哥哥,为什么我要盖这个红盖头啊?”
“因为你是新娘子啊?”
“我是谁的新娘子?”
“你当然是我的新娘子了!”
“静博哥哥,新娘子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你以后得叫我相公,我叫你娘子。”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要天天跟我睡。”
“我为什么要跟你睡啊?我要和我娘亲睡。”
“以后你是我娘子,你自然要和我睡了!”
……
这件事信王一直记在心里。他勤学武艺,希望能够建功立业,然后就可以向父皇请旨赢取丞相府嫡女赵珍。
可是谁能想到十多年后,当赵珍如花似玉时,赵珍的父亲竟然为了保住自己的丞相地位向现任的武皇表忠心,把自己的女儿送进皇宫。当时在外领兵打仗的信王得知此消息竟然大病一场。三天后,他放弃了很好的战局,径自回京。武皇大怒,罚他一年不得出府,在家思过。可是心中有事的信王又如何能安心在家悔过?几经周转,找到关系,见了赵珍一面,却发现赵珍已经被封了贵妃。也就是成了他的皇嫂。
以后的见面,信王只能远远看着,心里默默想着。
开始的时候,武皇对赵珍还算珍惜,经常留宿她那里,后来被封为了最尊贵的皇后。信王想着只要她幸福就好。
可是在生了皇子之后,武皇便对赵珍不似以前了。听宫里的探子来报,皇后娘娘整日以泪洗面。这让信王心生怒火,不能平静。尤其是看着武皇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如此着迷时候,他更加气愤。他为赵珍感到不值。几次试探,发现赵珍对皇后的位置很是在意,由此,一个大胆的想法由心而生——既然珍儿喜欢这个位置,那么本王也能给你这个位置。珍儿不要着急,慢慢等,有朝一日,本王定会给你一个一样的位置,只不过那时候你身边的不会是那个不珍惜你的男人,而是一个懂得爱护你,不让你受委屈的男人。
一番云雨过后,皇后体力不支,累的睡着了。信王抱着皇后,满足地看着她激Qing过后粉红色的小脸,忍不住轻啄一口,满脸露出自信的笑容:“大齐国的天下早晚是本王的。”美女在怀,信王已经有点按耐不住,要加快计划的脚步了。他要风风光光地和赵珍一起站在齐国的最高端,接受朝臣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