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个人问问,但面前的人都是陌生人。
她有些懵,难不成真被卖了?
没验货直接卖了?
轻呷了一口咖啡,苦中却溢着香,她喜欢。
“真没经验,就不怕咖啡里面加了不该加的料?”她正回味着咖啡的香,楼梯上便传来一记男声,象是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蓝景伊抬首看过去,男子身形颀长瘦削,就那身材加上声音就让人瞬间能联想到小鲜肉这个词汇,感觉挺帅的吧。
不过也只能是感觉,她看不到男人的脸,男人的脸上戴着一张骷髅面具,可她看着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相反的还有点喜感,“你就是四爷?”轻声问过去,除了四爷她猜不到他是谁了,她在这里知道的也只有一个四爷,还有那个被她袭击裆部袭击成功的男人。
“正是在下,小姐贵姓?”
“江。”她笑,想也不想的就这样说了,她是要姓江的,她嫁给了江君越,自然是姓江的了。
她笑,男子也笑了,抑或是听到她的姓氏才笑的,“这姓氏不错,那名字呢?”
“四爷在查户口?”没有想象中来的难堪,她没有被送到妓院之类的地方,所以在这里她尽可能的让自己放轻松,不然,越紧张越会犯错,这个时候,她已经犯不得错了。
男子微微一笑,再优雅的一个转身,便沿着楼梯一级一级步下,每一步都如绅士一般,让人不想移开视线,瞧瞧,就连走路都是这样好看,这男人的长相一定不会差了,这的佣人也全都看着他错不开视线。
他下了楼梯,走向了蓝景伊,最终停在了她的身前,一弯身,修长而骨感的手指就轻挑起她的下颌,除了一双眼睛,他面上的所有都是假的,这就是面具的好处,让你看不到他真正的表情,而那表情上显示的就是他此刻的情绪。
“错,爷这不是在查户口,爷是在验货。”轻挑的语气,透着邪气的男人味,让她心口顿时狂跳起来。
“你……”四爷这一句,伴着心狂跳的是蓝景伊的血液里顷刻间流淌过的一种屈辱的感觉。
四爷压根不理会她眼底里的不甘和慌乱,依然紧捏着她的下颌,再从上到下的开始扫视,当视线从她的俏脸一路往下落在她浴巾的上围时,不由的撇了撇唇角,“有点小了,B吧?”
不得不说,他眼睛很毒,她现在的确是B。
见她不说话,他却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继续朝下扫着她的身体,“下面开始长肉了,女人,你需要保养了,腿还不错,不肥不瘦,摸起来手感应该很好,果然是一白遮百丑,算得上是个中上之姿的小美人,一万元一晚,爷要了。”
男人说着,扣着她下颌的手指开始收紧,紧的让她感觉到了痛疼,却逃不过他手指的钳制,就狠捏着带着她一点点的靠近他的脸,确切的说是他的面具,面具下透出来的是一双眼睛,还有红润的双唇,绝对的有种惑人的男Xing魅力。
“不要……”她伸手就去推男人,可她的力道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还是狠扣着她的下颌,同时另一手也扣住了她的后脑,两个人,四片唇,徐徐的贴近再贴近。
于是,不过是片刻间的功夫,他的唇便抵在了她的唇上,红唇对红唇,柔软对柔软,象是一种惩罚般的,微有些烫的薄唇狠狠碾压过她的唇,所经,带起滚烫一片。
“唔……”蓝景伊在挣扎,却是无畏的挣扎,他的唇真软真柔,低低的吻着她的,那种感觉就象是有一股极低的电流倏的流淌过她的七经八脉,惹她麻酥酥的痒。
她惊的头往后仰,他的手就加重了些力道,让她根本再无其它选择,一会儿的功夫,蓝景伊的身子便软了。
这吻,越来越给她熟悉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不可能的。
明明是一个陌生人,跟江君越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的。
可,很奇怪的,就这样一个应该是陌生的吻,她居然就该死的有了感觉有了反应。
“你是谁?”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要疯了,她想要集中精力好好来想一想他是谁,可无论怎么都集中不了,红唇被他的一遍遍的碾压,该死的舒服。
“乖,别乱动,不然,你懂的。”他的唇微微撤开了一点,得以让他的磁Xing的声音发出来,蓝景伊这才感觉到身上的浴巾此刻已经出现了松垮的迹象,似乎只要她再动一动,这浴巾就会掉落下去。
大厅里一溜长排的佣人呢,男的女的都有。
她丢不起那个人。
人也瞬间不敢乱扭乱蹭了,小脸憋的通红,“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爷花了钱的,放过你岂不是亏了?”揶揄的语气,超欠扁。
“你放过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她是有卡的,现在已经寄到了酒店了,卡里面有她的私房钱几百万呢,她就不信搞不惦这男人,搞惦他可比搞惦那些卖她的人容易些吧,想到这个,她立刻撅起了小嘴做楚楚可怜状,“姐说的话绝对算数。”
“十万?”眼尾挑起笑意,扣在她后脑的大手徐徐下滑,滑过她的背脊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腰上,再一使力,扣着她的小腹一下子紧贴在他的腰腹上,她离他是这样的近,隔着薄薄的布料,肌肤开始滚烫起来。
“那杯咖啡,真的有……”她是不是又失算了?
可现在问,已然晚了。
眼前的面具在晃,水晶吊灯也在晃,所有的所有,全都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