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影脸再度发红:“你再这样说……我可不敢吃了……”醉了去睡觉,一男一女睡觉可是有特殊的睡法的小姑娘固然钟情于他,但还没到睡觉的地步
果子好香,而且越来越香,这种香味比在谜谷之时还香得多,香得清真是神奇的果子放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依然香、依然脆……
“半碗酒”吃完,身体果然在微微发热,好厉害的酒
面前的姑娘粉脸通红,眼波也变得宛若春水碧波,腻声叫唤:“那扎,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这么热?”
“很明显,你地酒量并不太大”刘森看着她这酒醉后的动人模样,艰难地吞下一点什么,难怪她非要醉,原来她自己知道,她醉后会比平时动人,自己的免疫力是不是也太低了?为什么身体开始有了一种原始而罪恶的反应?
“这……这不是酒”曼影突然呻吟一声:“那扎,你给我……吃春药……你坏死了”突然猛地扑过来,一把扑进他地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颈,喷着香气的嘴唇就在他的唇边,还在腻声缠绵:“你怕我……不跟你好……用这个,你坏”
刘森一把抱住她的娇躯,这具娇躯一瞬间变得热如火,春药?这地确是春药地特征,怎么会这样?天啊,这谜谷中的果子也是谜,上一刻还是酒,这一刻就变在春药了吗?怀里地姑娘变得如此充满诱惑,她的嘴唇都凑到自己唇上了:“我早就喜欢你了,不用这个的……”
一股能量升起,刘森的头脑立刻一片清明,这春药的剂量并不大,自己能量日进之下化解毫不费事,用春药迷奸姑娘?自己的人品虽然不值钱,但到了这种程度吗?
刘森不服:“曼影,我不是有意的,放心,我不动你就成”
“没说不要你动……”曼影的声音好迟疑:“别……解我的腰带,好吗?我妈妈会不高
刘森的春药本已解,但此刻听着她动情的声音,好象药效又回来了:“那……那上身随便动了?”
怀里的姑娘呻吟一声,却是从鼻腔发出的呻吟,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不知何时,两人已倒在草地上,草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床毛皮,曼影仰躺在毛皮之上,脸蛋上固然是嫣红一片,嘴唇也在他的亲吻下摩得鲜亮,她的手抱着男人的腰,自己前胸衣襟渐乱,调皮的大白兔偶尔也探一探头,看到外面的星空又害羞地回去……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长吻之后,曼影深深吸一口气,手掌翻起,满脸娇羞地挡住刘森的唇:“亲爱的……闷死我了”
春药迷情的人是不知道什么叫闷的,她知道这一点,而且自始至终都牢牢、巧妙地守护自己的腰带,足以说明她春药中的本不太多,现在是已解
这春药的作用也许就在于,她将自己的吻给他,让他抚摸自己的上半身,将“那扎”这个子虚乌有的名字变成实实在在的“亲爱的”
“我真的得给你解释解释……”刘森在抓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春药,上次吃的时候,这水果还是见鬼的……酒”
“知道”曼影白他一眼:“就是酒,行了?还没开始就……反复地提……睡觉”
这还认定了连开始的睡觉也赋予了独特的含义,刘森彻底无语
“不过,我好象也是自找的”曼影多少有些讲理:“自己提出要吃,你还不肯……亲爱的,你还不太坏呢,嗯,我很高兴呢”这一点足以说明男人不是一个太坏的男人,否则,他肯定会极力怂恿自己吃,绝不会劝她不吃乃至少吃,他只是比较矜持地用了一个中性词:醉比较隐蔽地提到醉后的后果:睡觉
吃了春药后可不是醉吗?整个人都醉了,特别是被他一吻后醉得厉害;醉了后可不是“睡觉”吗?男女睡觉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
自己不太坏吗?至少格素一直是不承认的在这西北之地得到了女孩的肯定,刘森觉得有理由吃惊,尴尬地表示:“那是,我一直……一直都不是特别地坏”
“你还真的没解我的腰带呢”曼影的声音压得好低:“我迟早……迟早都让你解……等些时候……”脸蛋红透
“不急,不急”刘森连连搓手:“果子毕竟不是正餐,偶尔调剂用的……”
在曼影为他言语中的歧义而白眼的时候,刘森补了一句:“还是吃点肉,长眼漫漫,不吃饱会饿也会冷”
火堆升起,肉香阵阵,曼影接过刘森亲手烤的肉,幸福地偎进刘森怀里,调皮地笑:“现在,饿的问题和冷的问题全解决了”饿了有他烤的肉,冷了有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