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石诺颇有些惊讶的问:“你几时下定决定要走从商的路?你家里人会允许你这样乱下决定?”“顾三,你这是脑子一时发烧说的胡话吗?你天天和我们在太阳下练习武术干什么?”“是啊,顾三,你那样还不如回家跟帐房学算账。”一群少年人嚷嚷起来。
顾三眉头拧成绳结瞧着他们,瞪眼大怒说:“从军能做一辈子的兵吗?人人都能当上将军吗?总有人会退了回来,那时候,总是要做一些事情,我到时候想做大商人,又怎么了你们?难道跟你们一样,到了回来的时候,要靠着父母兄弟来供养吗?”
顾石诺伸手轻拍了拍顾三的肩头,说:“你提醒得对,我们不能一门心思只想着一条路。做将军的只有几人,大多数人,做了几年的兵都要归家来。”顾三伸手摸了摸头,他笑起来说:“这也不是我自个想出来的路,是我表表姑父欢喜我,特意说话提点我。”
顾石诺瞧着顾三笑了起来,这样的顾三如何不得众人欢喜。顾石诺跟着沉思起来,他家里人执意要他参加科考,他原本想着他要从军的人,何必去花那番心思。如今听顾三的言语,只怕是要去按科考的路子顺着去考一考,能考到什么样子算到那里。从军,只要他年纪轻,他总能进去为国出力。
顾三今天无意当中的一番话,无意当中改变几人的心思和计划。谁都不想将来由着别人来供养,毕竟端自已的碗吃自已的饭是要自在许多。年少时,能遇见知交良友是一种幸运。他们几个聚在一处,自然是不想走平常路,都想着走从军这一条路。人年少时,只想着往前行的路,不会想着退路。
而季宝花心眼奇多,毕竟年纪小,只想到此时机会正好,她要狠狠的算计一回季安宁。她就没有想过算计之后,她又怎么来面对季家人。布氏眼里的不悦,她瞧得分明清楚,她心里却有许多的不甘心,为何平平一样年纪的人,季安宁会有这么多人护着她,而她只有季老太爷一人护着。
季宝花越更的伤心起来,她面上的神色真挚起来,哭泣的面容,有一种天然让人怜惜的神色。布氏的脸都要黑了下来,又瞧着那几个奔来的小子们,她沉声很快的开口说:“宝花,今天家里客人多,你受了委屈,一会人走了,我们再来说一说。”
季宝花自然望见到奔来的人,她伸手涂抹一把面上的眼泪,低声闷闷的说:“大嫂,我没有受委屈,我只是心里不好受。大嫂,你别管我,在自个家里,我被人这般的欺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布氏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季宝花这不退不让的表现,让她心里暗火丛生,又不能跟一个不太知事的小孩子去计较太多。而那几个小子已经冲近过来,恰巧听见季宝花的话,他们一个个盯住布氏,就等着听她如何处置。季安宁微微的低垂下头,季宝花有着天然外表的弱势,很容易让人同情她体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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