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凝眉说:“可现在……您不是觉得纪小姐是装疯吗?”
沈世林说:“不管是否装,到现在,已经不能赌下去了,把他带过来。”
付博听了,半晌说:“那我这几天把他带过来。”
沈世林看向仍旧闭目的我,对付博说:“出去吧。”
付博听了沈世林的话,没再多有停留,便从卧室内离开。
过了几天,付博终于把嘉嘉抱了过来,嘉嘉到达陌生环境后不断在哭闹着,哭声内不断夹杂着妈妈,他现在将妈妈这两字的音咬得极其标准,沈世林从我床边起身,从付博手中接过不断哭着的嘉嘉,他哄了两句,没用,不断朝着床上躺着的我伸手喊妈妈抱,沈世林抱着嘉嘉来到我床边,将他放在床上后,嘉嘉便朝我快速爬了过来,趴在我身上,小手不断拉扯着我衣服。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嘉嘉身上时,吊水瓶子被嘉嘉扯住输药管,瓶子甩落地上,我手背口血管回血出来,沈世林第一时间便将药停止输入,医生将连忙将我手臂上的针头抽出来,正当所有人被嘉嘉这一闹,闹得手足无措时,站在一旁的付博忽然开口说了一句:“纪小姐的眼皮动了一下!”
沈世林将正闹腾不已的嘉嘉抱入怀中,看向躺在床上的我,我睁开了一下,随即又合住了,医生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立马拿着一个东西扒开我眼皮,照射住我眼睛查看了一下,又量了量体温,做了这一系列事情后,所有人都对于我刚才睁开的一眼有目共睹,医生收起听诊器,明显也松了一口气,说:“明显孩子的哭声对于她来说,有刺激的作用,母亲对于孩子的哭声是非常敏感,她能够主动睁开眼,虽然只是一下,但我相信,只要时常让孩子和她相处,或者在房间内吵闹,我想,一定会有作用。”
医生这样说,在场的虽有人明显都抽了一口凉气,仆人将嘉嘉从房间内抱走,医生重新为我输液,之后那几天,嘉嘉便一直在这里居住着,也是仆人在照顾他,沈世林会带着嘉嘉来我房间玩着,但并不会玩很久,因为怕我适应了这声音,反而起反作用,只让嘉嘉在房间内顶多完半个小时,便让仆人接走。
这样过了两天,沈世林往常一般从公司内回来后,便带着嘉嘉在我房间内玩一会儿,玩了半个小时,嘉嘉累了,仆人将嘉嘉抱入房间内休息,沈世林坐在那看了我一眼,因为很晚了,他起身去浴室洗澡,等他从浴室内出来后,手上正用干燥的毛巾擦拭着碎发上的水珠,他手机传来邮件的提醒声,他从桌上拿起随便回复了一下,正要放下手机时,他手一顿,手机并没有放在桌上,而是直接从他手上摔了下去,在房间内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他,他看了我许久,忽然说了一句极其平常的话,他说:“醒了。”
我一直看着他,根本没有动过,他一直将碎发上的水珠擦干净后,才放下毛巾,倾身看向床上的我,他观察我直愣愣的眼神,脸覆了下来,在我脸上吻了吻说:“这几天过的开心吗?”
他说了这句话,没有人回复他,他身体忽然压了下来,完完全全压在我身上,抱住我手的手一点点手紧,我觉得有些不适,在他身下细微挣扎了一下,许久他才说了一句:“嗯,别动,让我抱一下。”
他说了这句话,让我身体瞬间僵硬住了,可没有再动,而是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抱了我许久,一直没有动,我以为他睡着了,轻轻推了一下他,他埋在我胸口的脸忽然带火的唇吻着我颈脖,又从颈脖移开,吻上我唇,我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挣扎着,他根本不给我挣扎的机会,轻而易举将我手束缚住,按住我脑袋,吻我的动作无比深入,让我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他吻到我快要我窒息时,身体更加用力紧贴住我,我感觉他身体的火热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明明知道这一刻危险,却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是身体僵硬的任由他吻着,他吻到我衣衫半解,看我满脸迷茫的喘着气,许久,他才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我,他眼睛内明显弥漫了**渴求,可他没再有动作,而是望着我粗喘了许久,声音低沉说:“今天先放过你。”
他说完,便将我抱在怀中,在我耳边低笑了几声。
第二天我醒来的消息,沈世林帮我洗漱好,并且穿好衣服后,往常一样牵着我下楼,到达楼下时,他将我带到餐桌旁,仆人陆陆续续端着早餐上桌,沈世林将勺子放到我手中,示意我自己吃,我看了他一眼,刚僵硬的抬手,此时房间内传来孩子的哭声,仆人正好端着一些果酱放于桌上,她听到后,立即笑着说了一句:“肯定是沈恪醒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快速从果酱碟上收回手,看了一眼正看着我拿勺子的沈世林,半晌他才开口说:“把孩子抱下来。”
仆人听了他的话后,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立即上了楼,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仆人将刚睡醒苦闹的嘉嘉抱着从楼上走了下来,仆人将孩子抱到餐桌上,我手中的勺子忽然摔在碟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仆人抱着嘉嘉,对她哄着说:“嘉嘉,快喊妈妈。”
嘉嘉红着眼圈朝我伸出手哭着妈妈抱,他口水都流了出来,不断推着抱住他的仆人便要往这边钻过来,对于他的哭声我一直置之不理。只是眼神发愣的看着嘉嘉,仆人赖不住嘉嘉的力气,只能把他抱到我面前,将孩子放在我身上,嘉嘉的小肥手非常利索,脱离了保姆的怀中后,手便用力拽住我头发,似乎是怕仆人再次抱走他,他紧接着一把抱住颈脖,挨在我怀中不断哭着喊着妈妈。
他哭得太过大声,声音有些嘶哑,有口水不断滴在我肩头,热热地,让人有些恍然,过了半晌,我才颤抖的伸出手抱住嘉嘉不断乱动的身体,将他小小的身体死死搂在怀中,全身颤抖着,过了良久,我才小声唤了一句:“嘉嘉。”便抱着他泪流满面。
这一场面让客厅内所有人都没说话,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抱着嘉嘉许久,坐在一旁的沈世林淡声让仆人将嘉嘉抱下去,在仆人来碰触嘉嘉时,我忽然伸出手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被我打的毫无预兆,甚至是还没反应过来,我看到他们后,便抱着嘉嘉起身,快速在房间内走着,抱着他缩在角落,满脸警惕,不准他们靠近。
在所有人面对我这转变时,都不敢再乱动,沈世林坐在餐桌旁看向角落内的我,嘉嘉也停止了哭,只是埋在我怀中奶声奶气念着什么,沈世林起身缓慢朝我走了过来,我抱着嘉嘉往墙角缩了缩,他蹲在我面前,在怪异的气氛中,笑了一声说:“没事,没有人会抢走嘉嘉的,别怕。”
他说了这句话,便牵住我手说:“我们先吃点东西,嘉嘉也饿了。”
沈世林牵着我从角落内走了出来,我没有抵抗,而是很顺从的抱着嘉嘉随他一道来到餐桌旁,他没再让仆人来碰嘉嘉,而是任由我抱着,喂我饭时,我闭嘴不吃,而是看向嘉嘉,他大约是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嘉嘉不吃,你先吃。”
他说完这句话,我才张开嘴接住。
之后嘉嘉一直是我在抱着,除了沈世林可以靠近,基本上别人稍微碰一下嘉嘉,我便会警铃大作,但好处时,我开始生活可以自理了,基本上自己可以动手吃饭了,连同喂嘉嘉都可以了,就在这短短几天后发生了这样的改变,医生也来检查过,对沈世林说,这是一种好的转变,当时沈世林坐在一旁看向正抱着嘉嘉的我,若有所思,他没有接医生的话。
我一点一点好转后,别墅内的气氛也终于轻松了一点,沈世林也没有以前那么大压力了,仆人不能靠近嘉嘉,他每天早上只是吩咐仆人看着我,别靠近就好,为了防止我情绪不稳定,也怕万一会伤害到嘉嘉。
他吩咐好后,便去公司上班,下班回来后,看到我抱着嘉嘉在花园内玩着泥巴,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将公文包递给了付博,让他先去书房等他,便朝着我走了过来,嘉嘉能够走路了,一个人蹲在地下,手上脸上全部都是泥巴,我脸上也是,沈世林同我们一起蹲在那儿,看向我们两人玩了一会儿泥巴,他伸出手擦拭掉额头上的稀泥,问了一句:“看,成花脸了。”
我手上沾着泥巴,就要朝他脸上去抹,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有这举动,轻松将我手一握,微微皱眉,严肃的说:“不能抹。”
他刚说完这句话,嘉嘉忽然从地下站了起来,回过身便朝他抱了过去,两只带泥的手在他身上擦着,奶声奶气说:“爸爸抱抱。”
他说完这句话,又抬手抹掉鼻涕,没抹干净,忽然垂下脸,在他肩膀上用力的蹭了几下,沈世林身上惨不忍睹,他低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鼻涕和着稀泥,眉头皱了皱,嘉嘉没再理他,转身跑进我的怀中,我抱过他后,便继续和他蹲在地下玩着泥巴。
沈世林一个人蹲在那里,好半晌,他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笑,倒也没有计较,喊来仆人在一旁看着我们,便脱掉西装进了别墅大厅。
夜晚时,沈世林在书房内处理工作到很晚,他来到房间时,我和嘉嘉在床上已经熟睡了,他洗完澡出来,便要将嘉嘉从我怀中抱走,我警惕的睁开眼看向他,他笑着说:“嘉嘉今晚不能和我们睡。”
他说完这话,将嘉嘉往一旁的婴儿床上一放,便转身朝我走来,他没有向往常一般躺在我身旁,而是向上次一样直接将我压在身下,手解着我衣服,他手捂住胸口不准他动,他嘴边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将我手从胸口拉开,他一把按住我肩膀,挨在我耳边低声说:“应该没忘记这样的事情该怎样做吧。”
他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我的脸色,发现我仍旧是迷茫又警惕的看向他,他手忽然覆在我眼上说:“不记得了没关系,我教你。”
他暧昧的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看不见,眼前一片黑暗,只能任由自己躺在那里,很快当他手抚摸着我,身体传来一股电流与异样,我微微蜷缩着,他将我身体彻底舒展开来,一点一点,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缓慢的进行着。
我身体有反应,可我没有动,一直是他带领我该怎么做,当他进入时,我身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有些恐慌推开他,他有些难受,一把将我推他的手按住,低声说:“我很难受,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