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忽然这样问我,我没有回答,而是沉默坐在那,沈世林坐在一旁低垂着,看不他脸上的表情。
仆人端着茶杯过来,付博接过后看向我,在仆人又将茶杯递给我时,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有些烫的茶说:“我和我朋友其实对南风巷并不熟,而是听说那边的农户们,养了很多土鸡,全部都是放养形式的,我听说家养没有喂过饲料的土鸡产下来的蛋非常有营养价值,我孩子最近缺乏营养,所以我才会让我朋友跟我去了南风巷买鸡蛋。”
顾宗祠在一旁说:“可你并没有和我说过。”
我说:“你工作忙,所以没有告诉你,嘉嘉最近总是发烧,我听我妈妈说吃点土鸡蛋,营养跟得上。”
顾宗祠没再说什么,警察正在做着记录,我又说:“警察,我朋友就在前几天失踪了,我怀疑也是被同一些人给绑架了。”
正在做笔录的警察说:“我们正想问这个问题,你朋友消失后应该有好几天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失踪的第一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报警,几天后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报警?难道公司员工消失了三四天都引不起注意吗?”
付博在一旁说:“我送她回去时,她因为之前的惊吓,和我说想要休息几天,当时我认为她这段时间的情况确实不适合上班,就同意她请假,她失踪我并不知道。”
警察看向我说:“你是她朋友,为什么没有报警?”
我说:“为了确认她是否失踪了,所以我在家里等了她三四天,一直到今天对没有她的消息,我感觉到情况不对劲,正想来报警,就接到我丈夫打来的电话,说莹灯被绑架了。”
这席话基本上没有什么错处可抓,那警察做完记录后,总结说:“就在刚才我们一队的警察去老丁的藏身地,抓了很多有前科和正在犯罪的人,可他们的头目没有看见。”
我立即问:“那我朋友乔娜与莹灯呢?”
警察说:“目前并没有看到人,因为老丁逃了。”
顾江河脸色一凝,我手心也有些发凉,警察说:“大家也别急,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找到老丁的,我相信目前乔娜与顾小姐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警察只不过是象征性安慰,我们也没有多说什么,警察离开后,我们都沉默不语坐着,顾宗祠在我身边说:“精微,你在撒谎。”
沈世林看向顾宗祠,顾宗祠却没有看他,而是看向我说:“有一天你没有回来,你说你和乔娜待在一起,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乔娜那时候就被人绑了,可你人还是没有回来,你告诉我,那段时间你去哪里了,并且关于为嘉嘉买土鸡蛋这个借口,你不觉得让人听上去很荒谬吗?”
我说:“确实,在我没有回家的那一天里,乔娜确实失踪了,所以我在找她,没有回家,至于你说土鸡蛋这个事情,我妈之前确实和我说过土鸡蛋营养,这样一件小事,我自然没有告诉你。”
顾宗祠说:“你为什么不让仆人在老家买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自己去买?”
顾宗祠一句话,便将我问的哑口无言,他看了沈世林一眼,然后对我逼问说:“那天你去南风巷目的一定不单纯,你是不是发现了一些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乔娜是沈和志的秘书,她为什么跟着你去了南风巷?”
付博在一旁说:“顾先生,我认为您这是在屈打成招,我知道你对我们成见,可现在是沈夫人要紧,我希望您不要去抓一些并不存在的事情。”
顾宗祠冷笑一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精微和乔娜是同一时间回来的,为什么乔娜有事,她没事?”顾宗祠像是想起什么,他笑着说:“我记得精微回来的那天,是很多车护送回来的,至于送她回来的人,我想应该不需要我深究,深究了就没意思了,只是为什么精微没事,乔娜却被再次绑架了?”
付博刚想说什么,沈世林挥了挥手,示意付博不要说话,他看向顾宗祠说:“所以,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顾宗祠说:“乔娜最近正在查沈夜阑的失踪,因为你父亲将财产继承权拜托给了乔娜,我怀疑你在借刀杀人。”
沈世林哼笑了一声,说:“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揣测,就像你对莹灯的母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