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玺看她可爱成这样的样子,也笑了。
秦笑颜回头,看着两个人偷偷笑着闹着的样子,薄玺刚好抬头,不禁与她的视线对上了,秦笑颜突然对着他,灿然一笑,然后便挽着秦石的手走进了客厅里面。
薄玺不禁微愣了片刻。
由于时间仓促,何美芝只是简单了准备了一些家常菜一家人吃,餐桌上,谈起过去的事情,一家人又几次湿了眼睛。
秦安暖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一家四口聚在一起吃饭的画面,她更加坚定地认为,原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包括再把笑颜从警察局救出来。
她唇角微扬,哭了,又笑了。
用完中餐,秦石和薄玺一同进入书房里,秦安暖帮助何美芝收拾,秦笑颜则跑到花圃里摘花去了。
何美芝看了看书房的方向,书房的门关着,也不知道秦石和薄玺在里面说些什么,她手轻碰了秦安暖一下,小声问道:
“安暖,你和皇储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秦安暖低着头刷碗,说道,“妈,我才接受他的订婚呢,结婚的事还没考虑,我不急。”
何美芝听了,靠近她一些,低声地说道,“你这傻孩子,心怎么这么大呢!这个人可是皇储,未来的一国之主,你不要以为订了婚就万事大吉了,你知道多少女人在盯着你现在这个位置吗?所以要赶紧结婚用法律的关系把她套牢了才是!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说,让妈帮你说去!”
“妈妈妈……”秦安暖听了,连忙拉住何美芝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回洗碗槽旁边,说道:
“妈您就别瞎操心了,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再说了,我还不想嫁呢,我想陪在爸妈身边多几年。”
“行了,还多几年呢,你都二十几岁了,你以为你还是和叶先生那会那样的十八岁十九岁啊你……”
“妈!”何美芝突然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顿时心里猛地一颤,手里拿着的碗差点掉在了地上。
何美芝见秦安暖这种表情,连忙说道,“都怪我乱说,都怪我乱说!你别生气啊。”
秦安暖闷闷地道,“我没有生气。”
“是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生气是对的。但是,以后啊,你就只想着皇储就行了。”
“妈和爸爸结婚的时候,也想着要用法律关系套牢吗?”秦安暖问。
何美芝正在抹着灶台的手停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用力地擦着,说了一句:“你爸爸真正爱的人不是我,他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娶我只是迫不得已。”
什么……
秦安暖听了,顿时愣住了,“妈妈……”
何美芝笑了笑,目光中有些失落,道,“好了,不要说这些陈年旧事了,总之你呢,不要太过自信了,要好好想办法掌握好皇储,将来笑颜的事情也好有着落。
虽然你不愿意我提,我还是要说,你不要像和叶先生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总是不听他的话,和他对着干,不断地惹他生气,结果呢,他还不是说不要你就不要你了,女人啊,要活得好,就要在失败的教训中总结经验,不要重蹈覆辙,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你放心好了,而且,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我凭着自己的能力也能帮助笑颜出国的。”秦安暖真是无奈极了地说道。
“那就好!我就怕你一根筋!我烧了水,你泡好茶端上去给你爸爸和皇储吧。”何美芝找出一些茶叶来,说道。
“好的,知道了。”秦安暖悄悄地松了口气。
书房里,秦石和薄玺两个人分坐在茶几的两侧,在安暖的父亲面前,他始终表现地谦逊有礼,他说道:
“数年前,母亲得知您身陷囹圄之时,她焦急万分,还曾因此生病,数天卧床不起。后来,我为建造宫殿一事到中国来寻根,母亲高兴极了,对我千叮咛万嘱托,一定要调查您入狱之事,因为她相信曾经对她伸以援手的兄长不是这样的人。”
秦石听了,心里感动,万分欣慰地道,“真想不到,您的母亲已经贵为一国的王后,仍旧如此惦记幼时的伙伴,我真的非常感动和感恩。”
“只是很惭愧,这中间经历了各种波折,直到现在才让您结束牢狱之苦。”薄玺向他微微低头,表示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