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嬴政,曾经人族之主,华夏第一皇帝。”
玉非摇摇头,道:“错了。他本名叫水获,天界第二代天主。”
我心一惊,但却淡然地来了一句:“哦,传言水获失踪,行获做了天主,看来,水天主是下界了。”
玉非又摇了摇头,说:“错了,他不是下界。他被我杀了,但很可惜逃了一缕魂走。”
我又是一惊,但一下子又明白了,说:“原来,你就是行获,灭师杀师兄的,都是你。”
玉非哈哈一笑,说:“不错!本主本名就叫行获!如果不考虑到霍去并是我师傅,我早进南荒城杀了他了。不过,现在你来了,也就差不多了。数千年来,本主就在等一个机会,可以将混沌世界所有的遗民诛杀一干二净,将当年各界各道与我为争女蜗一魂的传承都灭掉,以报大仇,省去心头大患。要毁永恒光塔,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这等宝贝,我何忍毁?当年我灭,一缕残魂,隐身玉家,苟延残喘一代又一代,到做了天主,到了现在,终于要实现这样的宏图大愿了。而你,就是这愿望里的引子,谢谢你的出现。”
我冷笑道:“你的眼里,除了杀戮、仇恨和毁灭之外,什么也不剩下了吗?”
“极尊的存在之道,便是毁灭,你难道不懂?连第一位极尊,混沌尊父也选择了毁灭。我不过是毁灭他人,而非自己。”
“毁灭的,应该是你。你我单挑在即,但别忘记了还有水获在西天界等着。”
行获冷冷地看了西边一眼,道:“我这师兄能怎么样?当年敌不过我,然后各界乱窜,惶惶如丧家之犬。现在,整合了西方教廷力量,侵占了耶合华的遗魂,吞噬了魔鬼撒旦的实力,纵有黑暗天使与死亡骑士团、天子禁军,就想跟我斗吗?我敢说,他还不敢,你信吗?”
我无言,不知道答案,但行获又道:“他的两个女儿,水怨和水恨,都在我的手上。哦,对了,水怨那个小贱人,还给你生了个尤可,都在我的手上呢!水怨本为我妻,真是娇贱之人,欺负本主性功能不行了。水恨其实才是我之最爱,但无奈水获当年一败,只来得及带着水恨逃走,只给我留下水怨。现在,面对你这样给本主戴绿帽子的男人,你觉得你能活?”
我点点头,竟然水恨、水怨是水获的女儿,我倒成了水获的女婿了。
而行获朝着西天界淡然道:“师兄,你现在不敢动手,对不对?”
我回望西天界,果然水获冷道:“行获,欺师灭祖,你死不足惜。耍尽手段,你罪不容诛!我挚爱的两女,一沦你手,二魂落你手,你以为能牵制我吗?现在不动手,未必我就不会动手!尤野花已极尊,你二者两败俱伤时,便是我重夺天主大权,一统四界六道之时!”
行获摇了摇头:“师兄,你没机会了。因为你始终就是水获,还有牵挂的水获;而我是行获,无子无女,无性无爱的行获!”
我不禁冷笑:“你们师兄弟二人,真不配为霍龙王的徒弟!行获,你灭绝的人性,尤野花与你家仇界恨,不死不休!水获,不怕你是我的老丈人,是尤可的外公,但这久远的年代过去了,你虽还记挂水怨、水恨,但却野心不改,被权欲熏昏了头,依旧想一人独大,实在让人不?!若无悔悟,尤野花与你从此彻底恩义断绝。”
行获冷道:“尤野花,死的会是你,是水获,是你们所有的存在!”
水获冷笑道:“错!唯一能活下来的,是我,是水怨、水恨和尤可!”
我摇摇头:“你们都错了!四界六道,唯正义者可活,私欲贪婪者可诛!”
水获冷笑两声,说:“尤野花,别扯这些了。要打,你们赶紧打!”
行获回道:“师兄,等不及了吧?想坐收渔利?你想错了!”
我祭出了隆奇努斯之矛,冷道:“都别扯了。行获,你只能与我对峙而不敢动手;水获,你只能等,因为你不敢过来,我在下界的阴兵、道士、神军随时准备拦截你。就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等吧,等到天界战事结束,高下就分出来了。”
水获不言,似乎是默认了我的话。
行获冷道:“本主尚有十五万天尊大军,尤野花,你呢?征天大军所剩不多了,三日后,总攻南荒城打响,高下真的就分出来了,你输了!”
水获不言,他知道我有火蝠大军,但真的没有说。他的心思,我依然懂。
而我,淡淡一笑,不言,就和行获在山峰上站着,对视,相互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