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们知道了两件事，第一，葛晴晴的确知道当初的事，第二，向芳芳。”付景深眼神也有些冷。

葛晴晴之前提到了向芳芳，我在卷宗里看到过向芳芳，她也是幼儿园里的老师，现在已经是幼儿园园长了。

负责管理整个幼儿园。

葛晴晴说，要刘亚楠去找向芳芳报仇？那是不是说明刘亚楠的死，的确是人为的。

我蹲在葛晴晴身边，把她弄醒了，葛晴晴刚醒过来的时候，眼神还有些涣散，她似乎没有看清我的样子，尖叫了一声：“别过来！”

“你冷静一下。”我塞了一颗薄荷糖给她，她果然很快就头脑清醒了，看着我和付景深，有一些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把当年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就够了。”我淡淡的道。

葛晴晴眼神闪烁，她扭过头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那我给你提个醒吧，刘亚楠，向芳芳。”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我的眼睛，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超级霸气。

“隐瞒真相，这么多年以来，你的良心难道好受？”

葛晴晴脸色有些苍白，却紧咬着牙关：“你别再胡说八道了！你们闪开，我要回家了。”

“好啊，你走吧。”我站起身，微微一笑：“有人会跟着你回去的，哦不对，不能用人这个名词。”

葛晴晴一瞬间就想起了她昏迷之前的事，脸色更白了，比鬼还像鬼，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状若疯狂：“别逼我了！”

“逼你？有人已经疯了！刘亚楠才几岁？才五岁！他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就被人扼杀了，现在连一个公道都讨不回，你觉得我在逼你？”我冷笑一声：“我不过是想通过法律的手段，帮一些人一些鬼讨回公道，如果连法律的手段都无法解决的时候，就只能让这些人，或者鬼，自己去讨回公道了。”

葛晴晴捂着脸，不断的抽泣，她今天为了约会，化了很漂亮的妆，现在脸上已经花的很丑了，就像她的内心一样。

丑陋不堪。

过了很久，葛晴晴才道：“我没有害刘亚楠，真没有……”

“那害他的人是谁！”我步步紧逼，葛晴晴一退再退，她彻底崩溃了，一脸鼻涕眼泪，看起来狼狈不堪：“我说！”

“向芳芳当时是新进幼儿园不久的老师，大家到处盛传，她和校长有一腿，因为向芳芳年轻漂亮，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媚气，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会虐待孩子，有人去校长那里说过，没用，所以大家才觉得她和校长有一腿。”葛晴晴擦了擦眼泪，让自己显得稍微正常了一些：“她虐孩子的事，一般人不知道，但是我们那些老师还是比较清楚的，不过她下手很有分寸，一般都不会打骂，经常使用的手段就是罚孩子上课的时候站在厕所里这种，偶尔的打骂也是掐大腿内侧，很难发现伤口的隐秘地方，而且她从来不对那种家世好的孩子下手，只会对家世一般的下手，加上有校长罩着，她根本就不会有事，刘亚楠进入幼儿园的时候，个字瘦瘦小小的，一看就很好欺负，平时又比较内向，也不喜欢跟其他孩子一起玩，最关键的是，刘亚楠家里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