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凉凉滑滑的,上好的丝绸美酒也比不上那瞬间的冲击。
方时君顿时浑身僵硬,睁大了眼睛,她竟然不管不顾的上来吻他?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脑袋还昏昏涨涨的,一偏头都觉得酸疼,总算是躲开了她柔嫩香唇带来的甜蜜折磨。
他嘶哑的有气无力的问道:“香儿,醒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范香儿脸色酡红,八分酒力,二分真心,她如唱歌般洋洋洒洒的回道:“我知道啊,我身上凉快,我要帮助你,不然你会烧死的。”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小手脱起衣服来倒利索的很,没几下就把她自己的衣服给剥光了,摇晃着上了床挤进了正天人交战的方时君的被窝。
方时君痛苦的想着,“方时君,你没有病的要死!你什么都知道,你可以拒绝的,你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是喊人的力气你总有,把她踹下床的力气也够,你快动手啊!”
“香儿,快住手,不能再脱了!”现实里,他却只能无力的劝说着。
这显然是没用的,除非他真的把她踹下去。
但是范香儿的冰凉小手已经如一条凉滑的无毒小蛇一般钻进了他的里衣,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撩拨着。
“你身上好烫哦。”她尤嫌帮助的不够,在方时君的半推半就下,把他的里衣给完全拉开了,然后她整个人都爬到了他身上,手伸到背后弄了几下,再一甩,她身上就什么障碍物也没有了。
昏黄的烛火下,身上的光洁的少女如妖精般美丽诱惑,她喝多了,不只脸上红红的,身上也是一片粉粉的,胸前两个不是特别丰满,却形状优美挺翘的雪丘在他眼前晃悠,直晃入眼底,晃散心魂。
方时君的头疼极了,这场美梦为何比噩梦还要惊心动魄?他不是真和尚!他更不是圣人!
他不松不紧的钳制住了她的手腕,故作严厉,怕把外面的人给招进来,低喝了一声,“范香儿,我再问你一次,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谁知那个小人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而是整个人趴了下来,把整个冰凉的身子贴了上来。
他瞬间就舒服的低吟出声。
他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双手,以防自己化身为恶魔一口把她给吃下去。
身上的人却完全感受不到危机,反而趴在他身上急切的扭来扭去。
“你身上真的好热,那一会儿我也热了怎么办?”她脑子里一团浆糊,也许是人类的本能在作祟,他的好看的下巴就在眼前,范香儿想也不想就啃了上去,然后顺势往上,含住了他的嘴唇,全当他是世上最好吃的糖果一般亵玩。
身贴着身,她香甜的小舌不断的含允着他,这让他的理智差点崩溃,他本来就是抵抗力最弱的时候,偏偏这时候碰到了战斗力最强无所畏惧的范香儿。
方时君忍了又忍,终于把大掌移到了她的细腰上,她的腰上微微有些肉,他的手一握,已经环住了大半,皮肤光滑细腻,手感绝佳。
他使力把她把旁边提,却提不动,她好像知道他要把她甩开一样,更加紧的贴着他,一点缝隙也不留。
迷蒙之中危机感顿生的范香儿终于放弃了他的唇舌,渐渐往下,找到了两颗神秘的红豆子,硬硬的,她好奇用指头一拨,舌头就舔了上去。
这个举动一下子让方时君的防线全线崩塌。
范香儿,这是你自找的!
他一只手抬起胸前人的下巴,让她对视着自己的眼睛,低沉颤抖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范香儿眼神散乱,咧着嘴笑道,“知道。”
方时君不肯就此罢休,又问了一遍,“那你说我是谁?”
“嘻嘻嘻,你好傻啊,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谁?你是方时君啊,啊!”
范香儿一句话还未说完,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方时君满身大汗,用尽力气把身上的人给掀倒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反客为主,终是化身为禽兽为所欲为。
把人给上了的后果会怎样?他已无心去考虑,范香儿醒来会不会后悔?他更是顾不得。
他只知道,再不把怀里这个光溜溜的为所欲为的小坏蛋给办了,他立刻就会爆乍。
当他终于突破了阻碍,进入了她的身体,血红的双眼望着她娇颤颤的小模样,听到她痛苦的哭喊声,忽然,他竟觉得自己在此刻圆满了。
真是奇妙。
那晚的战况异常惨烈,陆陆续续的,天快亮了,他才彻底放开她,经过了一晚上激烈的运动,他的烧就这样全退了。
所以当初的实际情况根本就不像范香儿一直以为的那样,方时君把她错当成了佩琬。
而是,方时君压根从头到尾都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抱谁!
方时君粗略的回忆了一下那晚的情形,他怕自己会笑的太放浪惹她生气,便以手遮住口鼻掩饰笑意。
真是怀念当初她的热情啊,现在的小桃花,碰一下都觉得是在欺负她,殊不知当初可是她先欺负他的。什么时候要想办法让她再喝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