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脚步声停在原地,周围几个人说了几句话,有走开了去。随着远远去的还有那摇曳着的火光。
纪里舒了一口气,手里拿着的匕首垂了下去。正要放松下来,忽而壁那边窜出了个人头,正正面对着纪里。两只眼睛对着纪里转了转。
两人皆是吓的一骇,纪里还好,毕竟本就知道暗道有人。对面那人眼睛瞪圆,脸色一白张嘴就要叫。纪里一瞬间扑身上前,对着那人脖子就是一刀。
所有的尖叫还没出喉咙便化作一声声呜咽淹在了刀子下。
纪里拖着那人进了隧道,将他的头拧断,掏出一块布巾拴在尸体的脖子洞口上,避免流血太多血腥味引来人。
然后扒了那人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不远处的胡人还在说着什么。忽而前头的声音一大,明显冲着这边在呼唤。
纪里目光扫过那人手上的一个令牌,顺手拿起,一边走向那边的光亮,一边整理着衣服。幸好胡人都有牛皮毡帽,往头上一盖,在这昏暗的地道能看清自己的脸就怪了。
纪里走进,垂着头站在前面冲自己喋喋说着的人前。将手上的令牌递了过去。
将才他蹲着,而那人发现自己时,脸是跟自己平齐的。所以当时他必然也蹲着。手里拿着的东西,想来就是将才蹲着捡的东西。
纪里只能赌,将才他们站在那里时,前面这位丢了令牌,于是让身后的随从去拿。不然将才,应不应声都会被发现。
若是赌错了……纪里小指微微弯曲着,袖中藏着的匕首咯着他的手腕。
下一刻,前头的人已经伸出了手,拿过了纪里手中摊着的令牌,又说了几句胡语,变转头跟着旁边同行的人继续说了起来。
纪里看着前头走着的两人,松了一口气,跟了上去。将松完气,下一刻,又提起了心。
他困在这里必然会被发现,如今只能趁着跟着前头这两人,带着他走到地道口。在他们出去前,解决掉。
走到一处暗地,前头的两人并旁边的随从都停下了脚,手靠在一旁敲了敲石壁。跟在后头的纪里也一起停下了脚。他目光微不可查的扫过周围,在能确定周围这个便是出口之时,手腕一转,匕首出现了掌中。
旁边的上头光亮传来,暗道的出口从外面被人挪了开。
纪里手腕赶紧一转,将匕首收回了袖中。
光线慢慢变亮,待出口全部拉出去的时候,前头的两人已经抬脚走了出去。纪里余光瞥过暗道上头的光亮,看着外头站着的一男一女,目光扫过那斥身罗体只着一层轻纱的女子身上是,一滞,很快掩过目光。
憋红了脸,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
一上去,那女子便贴到了纪里前面站在的男人身上,身前的波涛蹭着面前人的手臂,挽着手臂声音半娇揣半妩媚。
幸而带着牛皮毡帽,又只是垂着头跟着的一个小随从,倒真没人把眼睛搁在纪里身上。
那男子抬手,手掌抚上女子的臀瓣,一边捏着,一边拖着就按到了将关上的低案上。
老实巴交的纪里合适见过这般的情景!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臊的不行。
旁边的几个胡人大笑着,便走向了隔壁的房间。纪里自然也只有离开了。这个房间人太多,他不敢异动。可是呆在这里头也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