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水乐菱身旁的夏至,望了一眼水玲珑的卧房,珠帘还在晃动,眼神黯然,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声。
虽然说水如玉额头上的伤不是水玲珑故意的,但是毕竟也是因为水玲珑而起,而且刚才——
夏至不明白为什么水玲珑会敢当着水如玉的面说出那些话,要知道水如玉还是水玲珑的父亲,就算水玲珑背后有太子府,但是那毕竟还是不确定的事。
原本水如玉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还该不该坚持让水玲珑姐弟记在秦姨娘名下,只不过水玲珑看水如玉一直都没下决定,直接冷言暗讽水如玉。
说是暗讽,但是那些话,她都能听出话里面的嘲讽之意,更何况是水如玉本人。
夏至摇了摇头,这些事终归不是她能置喙,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就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她心里十分担心,要知道现在还是在水府,她们这主仆在水府,根本就做不了主。
水乐菱一看水明珠只知道哭,什么话也不说,心里有些郁闷,抬起头望了夏至一眼,不过她也没指望夏至这个丫鬟嘴里能说出什么来,想要知道究竟刚才这间屋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要问水玲珑。
不过,不知道水玲珑愿不愿意说。
夏至一看水乐菱朝着水玲珑的卧房走去,立即说道:“乐菱小姐,大小姐说了,不要随便进——”
夏至话还未说完,水玲珑就撩开帘子,绕过屏风,走了出来,看见水乐菱,平静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看着水玲珑平静如水的目光,水乐菱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慎得慌,虽然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想起当初她第一次见到水玲珑的时候,手里居然拿了一条死蛇,就不得不让她对水玲珑害怕紧张。
“玲珑——玲珑姐姐,刚才乐菱看见父亲额头上受了伤,心里担心,这才过来想问一下玲珑姐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水乐菱平复心情,望着水玲珑,问道。
“那你应该去香楠院!”水玲珑直接回了一句。
水乐菱被水玲珑的话直接噎住了,愣愣地看着水玲珑,一时居然结巴了,其实是她心里一直都害怕水玲珑。
就像水玲珑姐妹进了水府闺学,她一直都没有去招惹水玲珑和水明珠。
水乐菱看着水玲珑,不禁后退了一步,摇头说道:“那,那乐菱——乐菱就不打扰玲珑姐姐了!”
说着,水乐菱就立即转身带着翠竹往门外走去。
水玲珑看着水乐菱慌张的神情,不禁笑了笑,又看见水明珠还坐着哭,心里有些无奈,望着水明珠,说道:“明珠,你放心,这件事和你无关。”
水明珠低着头,声音哽咽,一边哭,一边问道:“大姐,你——你怎么可以那么说父亲,要是父亲让我们离开水府,那该怎么办?”
离开?水玲珑一笑,十分肯定地说道:“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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