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忙,她的心里都是甜的。
且不说於瑞秋未出嫁前跟她处来的情分,就说於瑞秋的儿子於安然。若不是於安然,她们还在岭南那个穷旮旯呢,她的儿子还是苦苦挣扎呢。
想到於安然,她干的更起劲了。
“奶奶,外面来了一个婆子和女子,说是老爷的姑姑和表妹,自称於平涵和陈娘子的,现在正在外面等道,奶奶见是不见?”琥珀禀报道。
刚才於九过来说道,外面有一个说是老爷的姑姑地,叫於平涵的人带着她女儿过来敲门,让她去禀了奶奶,看让不要进来?
老爷和大爷都不在家,於九只得过来禀告周氏。
周氏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又两只水蛭上门。
前天,那个於宣莱一家四只水蛭上门还不算,今天又来两只!
那个於平涵不就是於宣莱的妹妹,她家公公的姑姑?
她们姑婆!
敢情,这水蛭都成堆上门了。
这个便宜的姑婆和她的那个女儿,比於宣莱一家还凶猛。
於宣莱一家还是比较直白上门要银子,而这个於平涵,居然想把她的女儿塞给自家公公,想要从姑婆直接转向丈母娘。
於平涵的那个女儿还没有出嫁时,有一次,来到於家,居然想恬不知耻地爬上公公的床,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但是没有想到,婆婆也是一个厉害的人,发现了这对母子的阴谋,直接把这对母女扔出於府。
自此以后,他们就再也没上门来。
想不到,十多年后,他们居然上门了。
若是只是那个便宜的姑婆上门,周氏还能理解,但是她的那个女儿还跟着上门,简直就无脸无皮。
周氏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那个叫陈芝的怎么好意思上门!
难道他们以为十多年过去了,就没有人记得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难道这一次,那个便宜的姑婆又想把她的女儿塞给自家公公吗?
周氏觉得整个就不好了。
那个女子她看过,长的不怎么样,性情非一般的凶悍,她怎么可能会让她做自己的婆婆,然后找罪受。
但是此时他们人在门外面的,如何是好?
他们干这般过来,肯定是打听好了,这里是於府。
周氏无奈,正打算和琥珀出去,去把那两个人迎回来。
没想到,她刚走到园子中间,就远远地看着於宣莱、於宗玮、於宗琪拥着那两个女子过来了。
她一看,可不是呢,正是於平涵那母女俩。
虽说过了那么多年,但是那两人的相貌化成灰她都认的。
那时她才刚进门没有多就,便跟着自己的婆婆目睹了这一件丑事。
陈芝看到有人向她看来,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长扮的很是雍容华贵的妇人站在她们前面。
她眼睛转了转,想了想,便记得这是她那个海表哥的大儿媳妇了。
她向周氏笑了笑。
她又回来了!
周氏僵硬地回了笑。
想不到,她还没有出门,这两个就进来了。
难道於宣莱和於平涵两兄妹是早早就约好的吗?
周氏想的不错,那个於宣莱和於平涵正是老早就约好了。
於宣莱到京城的时候经过於平涵家里,便上车,把於瑞秋再嫁的事情告诉於平涵,暗示她也跟着过来。
因为,於平涵的女儿陈芝新寡两年了。
陈芝新寡那会,於平涵也是想到过自己的那个外甥的。
当年她把陈芝送上於宗海的床不成,那全怪那个孟氏。
若不然,凭着她女儿那个身容相貌,还有他们两家的关系,她的女儿陈芝肯定会是於宗海的正妻。
谁知道那个孟氏那么猛,居然识破了她的计谋,害的她女儿没有了那个尊贵的夫人位。
后来,她女儿无奈之下,只得嫁给了一个小商人。
现来,那个小商人死了,陈芝也因为无所出被赶出家门。
於平涵曾经想过自己的那个外甥,但是派人去打听,便得知他被贬去了,岭南。
人都不见了,陈芝怎么嫁?
陈芝就一直这样子在家里。
前天,他大哥路过她娘,给她带来的福音。
原来,她的外甥居然从岭南回来了!
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立马就收拾东西,第二天就和陈芝走了过来。
家里是有坐马车的银子的,但是她嫌太贵,但没有坐。
走了一天,昨天晚上太晚了,便在城里的客栈歇着了,可贵死她了。
今天来到於府门前,还等了一小会,还好,还好,她自己的亲大哥出来接她了。
於平涵得意地看了一下周围那些熟悉的景色,心里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