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院看起来比段方家还小,他来这里做什么?
段方来到那个院子的门前,并没有伸出手直接去敲门,而是转过头,东看看西看看,看到附近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方才快速地往那个门前敲了三下,停顿了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很快,那门就开了,露出了一个涂着很浓脂粉女人的脸,那个女人一看到是段方,立马就抿着嘴笑了,然后一把拉过那段方的胳膊,把他一扯进院子里,最后快速关上门。
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一个良家女子,也肯定是有人了的,要不然,那个段方跟她私会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偷偷摸摸了。
於安然等了一下,等到周围没有什么人时,就后腿几步,然后快速地跳进那个小院里。
那个小院的围墙不是很高,但是一般人也没有像於安然一样,一跳也可以跳上去了。事实是,於安然也没有跳上去,他助力跳上去时,双手才堪堪地抓住那个墙壁的边沿,他一用力,就看到了那个院子里面的情况。等看到那个院子里没有人后,他就双腿一蹬,呼的一声,就爬上那个墙壁了,然后又轻轻地爬下去。
要不是怕惊跑了里面的人,他早就跳下去了。
他轻轻地爬下去之后,然后开始去找段方。
这个院子里只有几盆孤零零的花和一口井,要不是有那花在,於安然还以为这是一个没有人住的地方呢?
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是一个什么人,居然连自己住的地方也不收拾一下,搞的那么地难看。要是他娘,不说种花,就是种菜,也把这地给种满了。
这个院子不大,只有三个房间,於安然定住脚步,听了一下,就知道他们在哪个方向。
他快速地往那个房间走去,然后用手指粘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就往那个窗里戳去。
那窗是用纸糊的,粘上口水的手指一戳,那窗立马就露出了一个小洞,於安然偷偷地透过那个洞看过去,就看到段方跟那个女子衣衫不整在地喝酒吃菜。
那个桌子上摆炒花生米,下酒的猪头肉,还有一个烤鸡,没有青菜。
那个段方喝一杯酒就亲那个女子一下,於安然不禁皱眉,这么亲法,这顿饭要吃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再看,再看下去也没有意思,他就蹲着躲在门后,看能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房里终于听到了声音。
只见那个女子说道:“死鬼,你怎么那么久没有来?”
“前几天不是来的吗?!怎么,风大掌柜的没有满足你?”这是段方的声音。
“讨厌,这时不要提那个人嘛,人家心心念念的人是你,又不是那个疯子!”那个女子娇笑了一声,然后给那段方倒满酒。
“哈哈,你居然叫他疯子,要是被风大掌柜听到了,那脸色估计会很难看!”段方接过那个女子手中的酒,顺手往那个女子手上一摸,细腻嫩滑,好滋味呀。
“你会让他知道?”那女子勾起自己的眼睛看了一下那个段方。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你可是我心尖尖呢。他要是听到了,你可讨不了好,难道我会乐意?”段方被那个女子的眼神都看酥了,心肝儿也跟着颤了一下,恨不得就抱着这个女子上床,但是现在还不行,他现在还要套那个女子的话,他还没有忘记来这里的最主要目的。他赶紧把自己手中的酒喝了,然后又把那个杯子递给她,顺道再摸摸她的小手。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个疯子前天来我这里发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兴奋的很,昨天早上走的时候,还扔给我十两银子。”那个女子不屑地说道。要不是那个疯子把她从青楼里买下来,她真不想伺候那个人,人长的矮小不说,还很粗鲁,到现在,那腰还痛着呢。哪里像眼前这个人一样,又温柔又体贴,而且人长得也风度翩翩!
“他很兴奋?有没有跟你说到我们俩兄弟什么?”段方小口地喝着刚才拿到酒,假装不在意在问道。
“没说什么,只说了那姓段的两兄弟又给他送银子来了。”那女子回忆了一下,然后笑着对那段方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那女子疑惑了一下。
“没有什么,只想问问。来,我们再喝一杯,助助兴。”段方岔过话题,然后亲自把那杯酒倒到那个女子的嘴前。
那女子张开自己红艳的嘴唇,低头诼了一口。
段方再也忍不住了,反正他已经知道那风掌柜对他们哥俩的看法了,还好,没有改变,再继续合作下去了。他扔开手中的酒杯,起身,上前几步,抱着那个女子就往床榻走去。
於安然只听到那个酒杯落地发出砰的一声碎裂声,然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站起来,偷过那个窗前的小洞一看,那个段方正压在那个女子的身前,只看见那个女子乱动的两条腿。
於安然看了一会儿,就从大门中出去了。
反正他们两个正在忙,也不会留意这边发生的事情的。能不爬墙,他干嘛要爬?
他出门前,还找听到了那个小院的消息,方才回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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