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玉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更是惹得那老太监怒火中烧。
前阵子铭王身边的人传话说,让他关照一下刚入奴役司的白氏罪女,又给了他不少好处,奴役司本就是个没什么油水的地方,这老太监得了铭王的好,自然是不再为难白柔玉,想就着她攀上命王这束高枝。
但不曾想,他按着命王的意思几日前偷偷放了白柔玉出去,不仅没在捞着什么好处,反而还给自己的死对头以监管不严,松散懈怠的由头告了一状。上头因此把他从总管事贬降为了二等管事,他会有此遭遇,皆起源于铭王,还盼着自己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能够为他换来同等的好处时,铭王却派手下以性命相要挟,让他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白柔玉出逃的奴役司的真相。
什么都没得着,到头来还被连累降职,自己的小命更是握在别人手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这个贱人,他不能明着和铭王过不去,但却能收拾这白柔玉。
想到这,老太监脑子里冒出了个不错的想法,他睨向白柔玉,那双浑浊的眼睛也带上了不少邪恶的光芒。
“啧啧啧,白小姐要是不说,杂家都差点忘了,来人啊!请白小姐去炙室,杂家也好尽心招待招待!”
白柔玉以为自己的话顶用了,自然忽略掉了老太监眼中的不怀好意,有铭王给自己撑腰,她料定他不敢对自己怎样,可当两个手脚精壮的太监,押着她进了一间点满烛火又燃着木炭的房间后,她才意识到那老太监嘴里说的招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她用力挣脱着两个太监的手,但并没什么用,二人的手就如铁钳一般,牢牢的禁锢住她纤细的腕子,直至把她推进了一张铁床上,用四角焊牢的铁锁锁住了她的四肢,二人才转身走开。
“你个狗奴才!快点把我放了,不然我定让铭王杀了你!”身下微烫的铁板令白柔玉很不舒服,她挣扭着身子,企图减少这种不适。
“哼,真是大言不惭,还敢撑威风吓杂家是吧?实话告诉你吧,铭王自打上次传话后,就压根没提过让杂家再照顾你,你个贱蹄子害的杂家降职被被人嘲笑,看今个非不让你脱层皮的!”
说罢,他抽出别在腰间的鞭子,朝一旁的手下使了个颜色,那太监忙从墙根的铁架上,端下个盛着半透明液体的铜盆,老太监手握皮鞭,在铜盆里蘸了几下,随即咧嘴一笑,甩动着鞭身跃跃欲试的靠近白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