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不认识她。”
“她已经死了。”
很明显,这个说不认识方晴的男人,在听到方晴死了这句话时,身子颤了颤,虽然只是轻微的,可许茹念还是感觉到了。
“你和方晴认识,在你入狱后她来见过你。”
这次,对方是彻底沉默了。
见他是不肯说,许茹念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
“杨富,你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钱还是自由,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听到自由和钱,杨富自然是心动的。
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二十年了,他不想到死都在这牢狱里,可是……
“你……你真能帮我?”
“当然。”
犹豫再三,他才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方晴的关系。”
“我……我和前任陆太太,并不认识。”
“你在骗人。”
“我没有,没有骗你!”
杨富摇头,他的确是不认识那个人,不过是因为一件事情,让她恨透了他,所以才会坐了整整二十年的牢。
“你当年,为什么会进这里?”
“因为我犯了罪,可不是盗窃机密,那种事情我一个乞丐怎么做得到。”
“那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就在杨富说完下句话时,许茹念已然大脑一片空白,除去震惊,只剩下呆滞。,
——强.奸罪,当年我强.奸了前任陆太太,也就是你口中的方晴。
……
陆家。
“闲了这么久,还不想去实习?”
难得今天许茹念不在家,说是出去和某位贵太买珠宝,陆安染落得清闲,坐在沙发上看着那电视,正在播着搞笑剧,像是忽略了父亲的话,憨笑两声。
陆志恒啖了口茶水,冷眼睨着那没营养的电视剧,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再问。
这事,又给她晃过去了。
陆安染心里小小的欢喜,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了。”
“爸,我没忘。”
她就算是再糊涂,也会记得母亲的忌日的。
陆安染看着父亲,要说他不爱妈妈,可却总是记得妈妈的生日忌日,记得妈妈的喜好,记得她最爱的是素白的木槿花。
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爱过母亲么。
可是许茹念和她的一双儿女的存在,让陆安染不得不质疑曾经以为的恩爱父母真正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爸,我能问问你么。”
“什么?”
女孩转了转眼珠子,直接蹭到了陆志恒身边的位置,和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就像小孩那般,杵着下颌,呆呆看着。
“你……爱过妈妈么?”
只见陆志恒手上抬着的茶杯微微顿了顿,而后他放下杯子,拿起桌上放着的报纸,没有回应,翻看着手中的报纸内容。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
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得比较一下,不然她心里不平衡。
“妈妈和念姨,你觉得谁更好?”
“这个不做比较。”
“为什么不做比较?哦,我知道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心里,妈妈做什么都比不上那个人,对不对?”
陆志恒听得出,这祸头子开始跟他置气了。
说他平日里脾气大,这丫头可比他还较真呢。
无奈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
“小小年纪,懂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我怎么不懂了。”
陆安染不满的撅嘴,就像在她心里,谁都无法跟陆慕白相提并论,并不是因为别人不够资格,而是……她已经看不到其他人在她心里存在的位置了。
“哎呀,你说嘛,说嘛!”
她不死心,摇晃着父亲的手臂。
以前他被她缠得烦了,也会无奈将就她的。
“你说,妈妈比许茹念好看!”
陆志恒真的被这丫头给烦死了,只好默认的点头:
“恩。”
算是勉强得到了答案,陆安染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咿咿呀呀在一旁傻笑个不停。
这时,许茹念回来了。
才一进客厅就看到那坐在沙发上的父女两,女孩嘴角的笑容很是得意,而陆志恒也带着宠溺的笑意。
陆安染见到进来的人是许茹念时,笑容瞬间没了,又乖乖爬回自己的位置,好好看着脑残电视剧。
而许茹念,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还在出神。
杨富的话,一直潆洄在她耳边:
——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在等自己的丈夫来接她,可她等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来。
——我动了色.欲,没有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女人,就对她施暴,强.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