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出了卫生间,见周燕拎着一个很精致小包在宾馆房门外等他。
“肚子有点坏了。”
“肚子坏了没事,人要中使坏......”周燕有意不说完。
张飞想了想将网络的常说的一句话搬了出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女人爱就爱坏男人,这个观点是错的,这是纵恿男人做坏事,我不就是吃了这个亏吗?可说是斑斑血泪史,要吸起教训。”
“现幡然改途也不迟。”张飞开始想说幡然悔悟,幡然醒悟都不好,在大脑里搜到了这么一个词。
“你怎不说幡然悔悟呢?”
“你做的不是后悔的事,你当时是你想要的一种生活,怎样生活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
“张飞呀,你这张嘴也练出来了,当初你不太讲话,最喜欢当听众。是不是在语言上有自私嫌疑。”
“这个你就错怪我了。你要知道我当时的处境,你们对好,我就满足了,还在你们面前甩甩我自己,有多大的能奈。”
“你说你们是有特指的吗?”
“有呀,你和张生。”
“能理解。”周燕也知道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他就爱在她面前好说话,也不能说是自我表现,女人像酒,刺激了,话语就会多了起来。
向左一拐,向右一拐到了,高帅站在门口,转了好几回,他索性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等,因他不知道是在宾馆,还在外面,所以,他不能走,万一他一走,周燕又来了呢,还不如来一个守株待兔。
三个人到一个包间坐了下来,几个大菜上来了。
“小菜你们点吧。”
张飞看高帅又看周燕说:“还有人吗?有这么多够了。”现有了三个火锅,张飞肚子再大,也吃不了。
“没事,七年了,聚一回,来点什么酒。”
“酒,我是不能酒,下午,我还有课。”
“周燕没有来过,下午请假,或叫人代课。”高帅一口将张飞封死。
“还是工作重要。”周燕很善解人意的说。
“别听张飞的,不就是一二一,十个数都数数不到头。”
“高帅,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在美女面前就这样损我。”
“本来就是嘛。”
“高帅,好好,看你今天菜的份上,不想同你一般见识,饶你一回。”张飞没办法,秀才遇到兵感觉,只好自找台阶下吧。
下午两节课只好找人给他上了,其实,周燕在他也有这个准备陪一下,他不知道周燕下午走不走,周燕若是开了口,他一准陪她。
喝酒那还说张飞,他喝酒是实打实的,高帅再耍花把式,也不是张飞的对手。其实,高帅也不存心喝到高帅,只是男人在一起,特别是有一位美得掉渣的美人儿,有了酒就能尽兴,有些不好说的话说了。
在开喝之前,高帅想把今天做的事,向周燕回报一下,高帅看了看周燕,周燕明白高帅意思。“你说把,都是自己家兄弟。”周燕不可能把张飞当外人,她就是想让张飞听听,她目前的婚姻状况。
““猴老板”,这次是下决心要回他亲生的儿子,因为他的儿子在今年一场车祸中死亡。”“猴老板”也就是枣胡头,大嘴,一说话脖子上的青筋跳起老高。
“他给律师的价码是五十万,另加八万律师费,根他本人说,律师先拿走了十万,不过这律师是谁,他没有透露。”
““猴老板”还说,他给过孩子的扶养费,当时私了,没有正式的依据。”这句周燕听了很生气:“去他妈的,根本没有的事,胡说八道。”
“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想达到的目标。”张飞很了解周燕真正内心里的活动。
“张飞说得很对,是我传话不会传让你生气了。”高帅也忙着解释。
周燕把事情基本上弄清楚了,“猴老板”说的与她老公说的基本上吻合,这不是巧合,而是这里有阴谋。
“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就是是那位律师给他打这场官司。”周燕想进一步确认,这个律师到底是不是自己现在的老公,如果是,这事就浮出了水面。
“只有一个办法,而且是最直接。”
“张飞别“卖官司”,有话就直截了当的说。”高帅找急,他向来都是雷厉风行。
““猴老板”要孩子,到一定时间,必然要通过孩子他娘,这一关他得过,若强行夺走孩子,孩子现有了记忆,按常理他不会这么做,花钱这很有可能是事实,还不如周燕接直面对这个问题,就说孩子可以交给你,但,你所放出的风的要求,你要达到,钱放在周燕这里,比放在别人手上要好,周燕毕竟是孩子的母亲。”
“我看行,“猴老板”是怕周燕不给孩子,他才出此下策,若是滩开了说,反正“猴老板”都是出这么多钱。”
他们喝了稍许的酒,因下午有事,吃过了都回去休息了,二点到天台宾馆大厅集中,高帅开小车直奔“猴老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