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就是她的天下,不是歌厅里,就是酒吧里,有人给吃给喝又给玩,可说是飘飘欲仙。
她最不好过的,就是周一到周五,这五天,就是她的黑五天,这五天虽然有手机玩,作业有男生给她做,人想不到走,要是请假,半天还行,要是一整天,还要跟长家打电话,这事就麻烦,弄不好骂一顿不说,有可能书也不给你读了,不给读了,这一生就没有机会读书了,这个她早就想到了。
想到了有什么用,职高的学生都是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到周末,她便精神焕发,一身的劲都来了。
发展到后来,她就开始与男生开房间了。
有吃,有喝,有人捧,自己也快乐,她们这些孩子,还真的晓得享受,人生苦短,及时玩乐。
再后来,她不满足学生这一块了,这些穷鬼,每个月生活费都是家人给的,还想同女孩子玩,一月玩一次,也就基本上光了。
后来,学校动员学生读电大,三年职高毕业了,大专也毕业了,三年弄两个文凭,她同家人说了这事,家的人自然高兴,不就是花点钱,女儿有上劲心了,就是一个好事情。
谁也不知道,她的大专都是一个她相好的一个在校男生给她做的作业,考试也是他帮她考的,明眼人都知道,这本来就是混文凭。
你想想一个普通高中都考不取,职高都没有读,三年就能将大专学完,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你糊学生,学生糊父母。
她没有吃过亏,她不知道这个利害关系,她一进入社会,这些男人像儿狼一样,他给你钱,他就会使劲的玩你。
在这个过程,她不知道怀孕了,当发现,她自己也吓死了,不得不找到那男人,男人说:“这没有关系,打掉一点也不痛。”
她信也好,不信也好,肚子孩子还是要拿掉,不拿掉她这一生就玩完了,要是被父母知道,还不知道会如何惩罚她。
有半年,她再也不敢与社会上的男人交往。
看上去,她是收了心,好怕了,她一想到这事,心里紧张不说,下身就会有隐隐作痛。
快要毕业,反正考不上本科,大专毕业都有了,又想到过往生活,吃得好,有钱用,都是凭着她青春,她为何不凭着自己的姿色,加上中学生的身份,找一个有钱的老板。
老板的孩子与她同岁,她也不在乎年龄,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只要两个人相爱什么都可以。
她现在不一样了,她知道了讨价还价了,要么你同你老婆离婚,我跟你;要么你给我足够的钱。
老板也是很滑头了,答应与老婆离婚,并且说,你只要给他怀上孩子,他就同她结婚,可是一个月没有怀上,两个月也没有怀上。
其实,她没有看上这个老板,长得太不好看了,小头,小脑的,嘴还很大,一讲话脖子里的几条筋都暴露出来了。
她毕业回家了,家里人就是想给女儿找一个好婆家,不然这女儿谁也管不了她。家里有了这个想法,恰巧保林家媒婆就上了门。这个就叫一个锅破,一个要补锅,一拍即合。
她后来,对保林做了一番调查,感到这个男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家里有钱,人长得比她之前接触过的男人都好得多,她一见面,就同意了。
说好了结婚的日子,她还去了一回同她好过的老板那,老板高兴坏了,这个女学生又来找他,与他共玩了一周,她才回家结婚的。
她现看到自己的孩子,与这老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