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传染,唇角也扬了起来。
他等了会,见我没吭声,又说:“再过一个多月,我们就结婚了。”
“……嗯。”
“再过八个月,我们的孩子就出生了。”
“……嗯。”
他默了默,随即脑袋动了下,我感觉到他是低下头看我。
“我说小姐姐,你到底会不会聊天啊?”
没好气的声音,我轻笑出声,“那你想听什么?”
“是叫你聊天,不是我想听什么!”
“那……聊聊孩子叫什么名字吧。”
我话音才落,就感觉到他身体僵了僵,然后他说:“你是语文老师,不应该是你想么?”
“这和我是语文老师有什么关系?”
“就是……你想的会比较好一些啊。”他说。
我没忍住又笑:掀起眼看他,黑暗中,我轻易找到他的眸,那么晶亮。
“哪好了?”我笑着问他。
他默了默,大手忽的扶上我的腰就轻捏了下。
又痒又痛的感觉,我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按住他的手,“别,会痒!”
“你就是欠收拾!”
“……是你自己叫我和你聊天的啊?”
“然而你并不会聊天。”他说着,翻身就压在我身上,手肘杵着床面,低头看我,“所以,我们做点别的?”
“……”他抵在小腹处的触感那么明显,是薄薄睡衣挡不住的滚烫,我心跳漏了一拍,连忙抬手抵住他的肩。
他微微偏头,低头唇触上我的,一手抬起,将我抵着他肩的左手拉开,“纾纾,我想。”
“……”低低哑哑的声音在我唇上轻叹出,热气吹拂过我的唇和鼻息,我指尖微攥,“刚、刚在下面不是才做了么。”
“那叫做么?”他说着,吻一点一点烙下,从唇角到下颚,“感觉真的不一样……我轻点就是了……”
诱哄的声音,我无力拒绝,任由他的手来到我胸前,解着我睡衣的纽扣。
说好的会轻点,到紧要关头的时候还是失控,然后自己吓得赶紧爬起来就去开灯,也不管我好不好意思,硬是要看看有没有出血的迹象。
事实当然是没有,他自己瞎操心,到是这一折腾,我们两再一倒下,闭上眼就见周公了。
第二天,他一大早我就听到他打电话给宝哥,让宝哥中午到家里吃饭,顺便送我爸妈,还交代宝哥,路上尽量别说粗话啊,我爸妈都是老师,请维护他好不容易塑造的良好形象。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宝哥说了什么,他噗的一下就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中午见就挂上电话了。
瑾燃妈妈是10点来的,才进门没多会,我堂姐带着两孩子和我爸妈也来了。
一大家人坐在堂屋聊天,两小孩闹成一团,气氛很热络。
有我妈和瑾燃妈妈帮忙做饭,速度很快,宝哥还在瑾燃先到,这次谁也没带,就一个人。
瑾燃妈妈显然和宝哥是熟的,尽量就让宝哥坐她旁边,还和我爸妈说,这是瑾燃认的干哥哥,叫梁宝,和瑾燃关系很好,跟亲兄弟一样,完全不用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