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问问她?”新柳问道。
“嗯,是得问问她,我救了她的命,她还敢瞒私,真是太过份。”柳婶气愤地道。
等柳婶母女俩赶到城门外,其他搭车的人都到齐了。安意拿出油纸包着的麦芽糖,递给新柳,问道:“新柳,你们去哪里了?我和我娘出来没看到你们。”
“等了你们很久,看你们没出来,怕耽误时间,就先去卖东西去了。”新柳舔了一下麦芽糖,又重新包好,打算带回去给弟妹吃。
安意没问新柳卖出了多少钱,当着众人面,柳婶虽然很想问问罗氏,草药卖了多少钱,可又怕其他人也知道这事后,一起去挖草药,到时候连三十文钱都赚不到,忍到了第二天才来问罗氏。
罗氏虚应道:“卖了几十文钱。”
柳婶不怎么相信,可也不好紧逼,毕竟她还别有盘算,让新柳下午去套安意的话。
“喜儿,你的草药是在哪里卖的?”
“药铺。”安意道。
新柳皱了下眉头,草药不去药铺卖,难道去肉铺卖?忍着心中的不快,接着问道:“你是去哪家药铺卖的?”
安意装模作样地偏头想了想,道:“我跑了好几家,不太记得住店名了,反正只是药铺,我就进去问问。”
新柳同样也不相信,可是安意明显回避她的问题,她也不好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对安意不肯说实话,生出几分怨怼,脸上就带出来一些。
安意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新柳抿了抿嘴,又问道:“喜儿,这些草药,你是怎么整理和晾晒的?”
安意听这话,就知道药铺掌柜说了什么,眸光一闪,笑道:“我不知道怎么晒,都是我二哥在整理和晾晒的,我娘不让我碰,怕我弄粗了手。”
安健性子不如安康随和,比较急躁,新柳不敢去问他,只好笑笑,去挖草药。
安意打发走了烦人的新柳,却依旧很苦恼,这次虽然成功的甩掉柳婶母女,可是下次怎么办呢?故计重施显然不行。
安意想不出好法子,跑去看苍耳,盯着枝上的花苞,暗暗的念着,快结果吧!急着用啊!
“喜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啊?”有人问道。
安意回头一看,“卢郎中,我在这里玩。”
卢郎中凑近看了看,道:“喜儿啊,这是苍耳,有毒的,不能吃。”
“这么好看的花,有毒?”安意佯装害怕,向后退了两步,暗自警惕,卢郎中知道苍耳有毒,说不定也知道解毒。这两株苍耳,她必须放弃采摘,不然会引起他的怀疑。单靠那一株苍耳,份量应该也足够送新柳归西。
“别怕,别怕,不吃就不会中毒。”卢郎中笑道。
安意往后又退两步,“卢郎中,我回去了。”
卢郎中看着安意跑远的身影,笑了笑离开了,只当她小孩子喜爱花儿朵儿,没把这事放在心里。
安意却在这天后,开始留意卢郎中的行踪。下毒时,必须要挑他不在村里,这样新柳才能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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