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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过凌晨的夜,位于城西半山的别墅。
别墅二楼的一间套房内,家庭医生和看护在照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
她的唇瓣很苍白,却又因为高烧脸庞通红,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薄被的一角,像是深陷于梦魇沉渊中的人,抓到的唯一依靠。
温浅最近总是梦到那些看不真切的场景,那种绝望像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可除了在梦醒后发现自己哭了一场,就再也抓不住什么。
再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最好的正午。
看护刚将针头刺入温浅的手背,那轻微的疼痛刺激的她睁开了眼睛,她一蜷起手指,针眼便插歪了。
温浅哑着嗓音问,“这是什么地方?”
“等输完液,可以出去找先生。”看护替她重新把针管扎好。
温浅没再追问,这个先生,看来是除了霍聿深不会有别人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将房间内照的通透清亮。窗户微敞开了小半,带着暖意的风徐徐而来。
温浅再站在霍聿深面前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
“霍先生。”她不施粉黛穿着最简单的居家服站在他面前,嗓音低柔轻缓。
初夏的花园外,芬芳扑鼻。
霍聿深姿态悠闲地坐着,眯起了眼睛意味不明地说:“我把你带回来,这次怎么不道谢?”
“归功于霍先生的那两杯酒,事先忘了说,我有酒精过敏,并不能喝。”
温浅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静谧之色。
此时花园外的凤凰木正开了花,像是点缀着无数翩然起舞的火色蝴蝶,映入她的眼睛内,却是跃动着灼灼之色。
男人的眸色沉了一瞬,薄唇划开弧度,不疾不徐说:“听出来了,是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