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感觉到肩头加重,把丁月华轻轻放倒在床上,给她拉好被子。看着丁月华沉睡的脸,展昭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丁月华一直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他,帮他做着那些□□乏术的事。
展昭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盯着梧桐树发呆,一边想着丁月华,一边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风驰电掣般的在脑海中闪现。
“喂,你听说了没有,昨晚大人和雪语姑娘在外面过了一夜。”三两个衙役途径,在咬耳朵。
展昭闪到了树后,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
“听说了听说了,他们俩一直在一起,你说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其中一个人说。
自己府里的人竟然在这里败坏包大人的声誉,展昭差点冲出去砍人。
“怎么可能?包大人不会做这种事的。”另外一个人说。
“话是这么说,我们信别人未必信啊,这事要是传出去可就……”
“你们这么闲,都不用干活是不是?”展昭走了出来,火红的官服映着他义形于色的脸,手中的长剑虽未出鞘却以从内而外透出寒光。
展昭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手指骨节发痒,只想揍人。几个衙役吓的屁滚尿流,赶紧找个借口逃跑了。
“真是岂有此理!”展昭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公孙策端着茶慢悠悠的走过来:“展护卫消消气,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什么我们如何能控制的了?”
“外人说也就罢了,自己府里的人也这么说,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展昭仍然愤愤不平。
“咽不下如何?你把他们嘴都缝上?”白玉堂一脸倦意的走了进来。
“你不是去休息了吗?”公孙策问,也顺便给白玉堂端了一杯茶。
“睡不着,想起来这个事我心里总感觉不太对劲。”白玉堂一闭上眼就想起包大人和雪语姑娘在外面独处一夜的事,怎么也睡不着。
“白玉堂!连你也污蔑大人!”展昭心里的火冲上头顶,腾地站起来抓住白玉堂的领子,恨不得把他撕碎。
“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污蔑大人了?你先放手再说!”白玉堂被展昭喊的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公孙策上前握住展昭的手臂:“展护卫,不关白玉堂的事。”
展昭惊醒,慢慢放下手臂,坐了下来。
“抱歉,我刚才太心急。”
“算啦!你白五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白玉堂时刻记得展昭和丁月华总说他小气,又话锋一转,“不过大人这件事,我看要妥善处理。”
白玉堂绝非危言耸听。这种事无论放在寻常百姓身上还是包拯身上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会因为包青天的名声就少多少怀疑之声。白玉堂心下起疑的是这件事究竟和丁月华有多少关系,是否从着火开始就是丁月华一手策划的。
若果真如此,丁月华非被展昭休了不可。想到此处白玉堂皱起了眉,有些担心。
丁月华这一觉是睡到了天黑,没吃没喝,醒来胃酸胃痛。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扶着自己的胃,丁月华小步小步的往外蹭,打算先去厨房找点吃的。
刚刚打开门迈出去,一阵扑鼻的香味就从院外传来,一个红影端着一碗湛清碧绿的面,出现在丁月华的眼前。丁月华留起了口水。
“你怎么知道我要吃东西!”丁月华顾不得烫,拼命往嘴里塞。
“我想你也该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也得把你叫醒。”展昭一边给丁月华擦嘴一边说,丁月华这吃相吃的一脸面。
“干爹怎么样?”丁月华嘴里又塞了一团。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在自己房里也就罢了,让外人看见岂不笑话?”展昭捏捏丁月华的小脸。
丁月华比展昭还关心包拯,包拯似乎也比较疼爱丁月华,展昭心里有些吃味。
“怎么啦?展大人?”丁月华见展昭一脸不高兴,也不答话,便主动跟展昭搭话,还伸手摸头发摸脸。展昭这俊美的脸,她可是一辈子都看不够呢!
“月华,大人和雪语姑娘的事究竟是……”展昭心里是有些疑问,不过不是包拯和雪语做了什么,而是雪语家起火到下暴雨二人被困,这其中有何关联。
“干爹和雪语姑娘出事了?!他们做了什么?!”丁月华激动的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