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爷说完,背着手,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然后回身低声对刘喜弟说“好了,快去干活儿吧,出来太久,别人见不到你,会起疑的。”
刘喜弟听话地走出来,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便立刻跑开了。
范二爷则陷入了沉思。
陈佑宗要查当年小溪的事情,倒是自己乐见其成的。
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他的动向,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当年的消息。
至于金令牌,陈公府的人,怕是找不到了。
因为,经手过金令牌的人,就只有他、林苗、揽月娇。
而这三个人,除了自己现在还在陈公府中,其余两个人,陈公府都是奈何不了的。
而且,自己的外貌,也已经和当年的小厮完全不同了,他们是不可能认出来,他范二爷,就是当年与小溪钟情的小厮。
想到这里,范二爷放下心来,哼着小曲离开了。
第二天,陈佑宗专门去找陈进越,说明了来意之后,陈进越将左右屏退,甚至让丫鬟们看着,如果夫人回来了,要第一时间禀报。
“怎么了?爹。干嘛这么兴师动众的?”陈佑宗看了看四下一空的房间,有些狐疑地问道。
“不是兴师动众,只是,这件事情,是陈年往事了,要是被下人听了去,怕是要当做新闻,再嚼一遍舌根。”
“那,为什么要提防我娘呢?”
“臭小子,谁说我在提防你娘了?”陈进越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说道。
陈佑宗却不信“你别想蒙我,是不是那贴身丫鬟,当年和你有些什么,你怕我娘吃醋,所以,才避着她的吧?”
“你都知道,干嘛还问我?”陈进越虎着脸说道。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被捏在王凤钰手中的把柄,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一提起方小溪这个人,王凤钰都要跟自己吵,拿难题的话揶揄自己。
所以,一提起这个,陈进越就觉得面上无光。
陈佑宗不以为意“爹,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和娘,何必这么在意呢?再说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而已,就连名分都没有呢。”
陈进越一听这话,十分受用,一副深得我心的样子。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别提这个了。”
“好好好,不提了。不过爹,我今天来,就是想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陈进越一副要发火的样子,陈佑宗忙伸出手,做了一个向下虚压的动作“爹,你别生气,我并不是好奇你和那贴身丫鬟的*。我只是关心金令牌的去向。”
“金令牌?”
“对,昨天回去之后,我和玉婵商量了一下,我们觉得,目前来说,想要解除陈公府的困境,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一听这是柳玉婵和陈佑宗商量的,当然,陈进越知道,表面上说是商量,实际上,就是柳玉婵的主意。
陈进越,对这个儿媳妇的聪明才智,还是很赏识的。一听是柳玉婵想出来的办法,他就知道,这办法,八|九不离十,能解决问题。
“那就是,将金令牌找回来。”陈佑宗回答道。
“哦?”陈进越听了这话,略一沉吟,然后点了点头“确实是个治标又治本的好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