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样的病,都是越早诊治越好!我这就安排检查!”宁彦说话间,就站了起来,大步向门外走去,一把打开了房门,门外趴在门上偷听的人们,急忙闪了开来,讪笑着说:“嗨,宁彦!”
“杭雪松,没想到你虽然腿断了,好事的毛病还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宁彦抬眼瞥了一眼拄着拐杖,靠在墙上的杭雪松,不咸不淡的嘲讽。
“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杭小爷我是就算江山改了,这老毛病也是不会改的!”杭雪松嘿嘿笑了一声,颇有自知之明的说。
宁彦轻哼了一声,看向杭雪松身边目光游移的高大男人,“杭雪松会偷听不稀奇,倒是你雪岭,什么时候和你这不成器的弟弟,一个德性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引起了两个人的不满。
“宁彦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说谁是不成器的弟弟?”杭雪松一拐一拐的走到宁彦面前,瞪着眼睛非要弄个清楚明白。
杭雪岭则是一下扒拉开杭雪松,眉头微皱的盯着宁彦说:“说偷听多难听啊!我们这叫关心你,关心你对不对啊!”
“对!”杭雪松连忙附和,“你说你都追人追了个把月了,也不说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是美人在怀,有异性没人性的把我们给忘了呢!”
“杭雪松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瞧见宁彦的脸色有些异样,段之晴急忙推了杭雪松一把,转头对宁彦说:“不是要检查我脸上的伤口吗?走走走,我都等不及了!”
宁彦轻点了一下头,就快步向前方走去,剩下段之晴用食指不停地点着杭雪松,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呀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谁都不许在宁彦面前提白以苒这三个字!明白了吗?”
段之晴一一扫过杭氏兄弟,最后停在了两人身后的邵辰越身上。
“我是多话的人吗?”邵辰越眼皮微抬,不屑的说。
“呵呵——以前的确是挺沉默寡言的,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字,现在嘛——啧啧啧,有点悬!”
段之晴说完,甚至不敢看一眼邵辰越铁青起来的脸,急忙一溜烟儿的跑没影儿了,“我去检查了,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杭雪松抬起杭雪岭的左手腕,看了一眼时针堪堪指到十一点的腕表,轻嗤了一声说:“之晴脑子是被驴踢了吧?午饭还没开始吃呢,就开始惦记晚饭了!吃货的思维,就是与众不同!”
他话音刚落,就蓦地感觉到一阵芒刺在背。机械性的回过头,果不其然瞧见邵辰越冷若冰霜的脸,还有一双近似制冷机的眼睛。杭雪松忙一脸讨好的说:“我这是夸她呢!夸她呢!能吃好呀!好养活!呵—呵呵!”
“哼!”邵辰越冷哼了一声,迈着大长腿,沿着段之晴离开的方向大步走去。
“哼!”杭雪松也学着邵辰越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一脸无语的说:“哥,你说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呀?动不动就哼来哼去的,合着全天下就他们最大似的!”
杭雪岭是对这个欺软怕硬,一遇到邵辰越保准溜须拍马的弟弟彻底无语了。他轻瞟了杭雪松一眼,也轻哼了一声,低低的说了句“傻x”,便径直向前走了。
杭雪松张了张嘴,脸上挂着三条黑线,老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脏话,“卧槽——都特么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