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拦着我做什么?”本要泄愤的她,因为被男子拦着,脸上很是不满。
“阿馨,这两个孩子是我带来的,如果被你弄死在这儿,我不好跟秦九洲交待,你要打要罚,还是等秦九洲来了,当着他的面好了,更何况,只是个孩子,你有必要这样?”叫阿钊的男子是这一带黑帮上的老大,和郁可馨渊源颇深。
但是秦九洲是什么样的人物,他不是不知道。
郁可馨这个女人为了爱情得了失心疯,他还没有。
还不想和她一起寻死。
“阿钊,不就是两个野种,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郁可馨很是不满。
“都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不假,”叫阿钊的男子笑了笑,一手捏住郁可馨的下巴,说道:“你知道的,我从不对女人和孩子下手,但是也不代表我这个人会有怜悯之心,你放心,待会等秦九洲来了,就算是你要弄死这两个孩子,我也绝不会插手!”
听到秦九洲的名字,郁可馨痴痴的笑开,“阿钊,你比秦九洲那个男人懂味多了,还是你对我好。”
说着,顺便在男人粗犷的脸上亲了一口。
阿钊脸上有些不屑,“那就晚上将我伺候得更好一点!”
两人正说着,门口一阵涌动。
郁可馨回过头去看,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还穿着那件结婚的礼服,门被打开,他长身而立,头顶一束白光,像是突然只见天神降临。
多日不见,他比以前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却依旧英俊非凡,只要他出现,似乎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
这便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可是这个男人出现,手边却牵着那个她恨透了的,不愿见到的女人。
“萧念,别来无恙啊!”郁可馨离开身边男人的怀抱,脚步轻盈的走过去。
萧念松开了身边男人的手,笑道,“的确是别来无恙,郁可馨,你竟然还没死!”
一见到两个孩子,萧念突然像是看到了希望般,甩开秦九洲的手,朝两个孩子奔过去。
但是,脚步还没走到两个孩子身边,萧念便被几个黑衣人架开,棉花糖和甜甜圈身边也出现了几个黑衣人,一人带着一个孩子,手里绑着绑带,嘴里也塞上了棉花团。
“不要!”看着两个孩子受苦,萧念感觉自己的心都被人整个的揪了起来。
萧念看着前方的一排男人,为首的男人她没见过真人,却在报纸上和媒体上见过几次,被警方追铺过的,头号通缉犯。
犯过事,坐过牢,这几年才被放出来。
听他们叫他“阿钊”,萧念心里就更明白了几分。
“郁可馨,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有什么事,有什么仇什么怨,可以直接冲我来,不要针对两个孩子。”她一边大声的说着,一边满含心疼的看着两个被黑衣人绑着不能开口说话的孩子。
甜甜圈一直哭着,因为见到妈咪来了,哭得更凶,小巧精致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简直哭成了一个泪人。
儿子要好一点,但是因为刚刚受过伤,也不过是个才三岁的小孩子,饶是再成熟懂事,突然见到出现的母亲,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
想要叫妈咪,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呵,冲你来?萧念我不是听错了吧,如果今天我不将你的两个孽种绑过来,你觉得我有能力对付你?还是你有那么好说话,乖乖的任我欺负?”
郁可馨一席话说得咬牙切齿,似乎,从见到萧念的那一刻,她那双美丽的大眼中便盛满了嫉妒,愤怒和恨意。
她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只要你放了两个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萧念没辙了,见不得儿子女儿受苦的样子,突然之间就低了姿态。
儿子和女儿就是她的整个天地,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才知道,等孩子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是愿意舍命去救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受苦的那个人是她。
“真的什么都可以听我的?”郁可馨笑得美艳。
萧念头上的头纱已经被摘下来了,因为奔跑得急,发型也被吹乱了,画好的眼妆因为哭过而丑陋的趴在脸上。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美得不可方物。就像是一件上好的瓷器,哪怕是你肆意破坏,它还是高贵得不似平常之物。
“是的!”萧念似乎生怕对方会反悔,赶紧点头。
“那好,我要你亲手让这个男人变成太监,然后自己下海,做妓女!”郁可馨挑弄着萧念的脸颊,长指在她脸上慢慢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