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狠狠给他一巴掌,但是手掌又教她拼命紧捏成拳,一动不动任由他胡作非为。
这人比不得池慕寒,兴许她再一动手,兴许他就会弄死她。
这女人的不回应,以及她眸里一览无余的厌恶,都让他眉眼轻轻一敛,甚至怜儿都不像她这般不给面子,不去回应他的热力。
他的唇从她的上撤离,在她脸上仔细打量,“真是一张勾人的小脸,不枉我对你一见倾心,还冒险跳江救你。”
一刹那,他的眸里闪过淡而柔的笑意。
只是,这人的笑又让她整颗心都发颤,如果说池慕寒时而的柔是温柔的柔,那么这人就是阴柔的柔。
他一双黑暗无比的眸从她的脸换换移至她的肚腹上,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眉妩,你怎么就是慕寒的老婆呢?更糟糕的是,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阴魅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让她肚子里产生血肉剥离的疼痛感来,她一边发慌又一边强自故作轻松地说:“大哥,你的心上人不是萧小姐吗?喜欢我这样的有夫之妇是错误的,违背伦理的,如果你实在喜欢我喜欢得无法自拔,那么你就先帮我和池公子离婚,离了婚,咱们再正大光明的谈情说爱呗。”
他的眸光一下子深下去,眉头深拧,重重凝视着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她的可爱之处?
难不成就是靠这嘴把他弟弟给降服的?
他疑惑不解,手从她的下颚一点一点摸到她肚腹上。
“婚,我是一定会帮你离的,不过,当务之急,我得先把你这个不该有的孩子给除掉!”
他明明是笑,但这笑声越发冰冷,俨如地狱恶鬼狠笑。
看来与他周旋,拖延时间也不是良策。
她脊背一阵阵发凉,“你到底要怎样?”
“才38天的孩子,用最原始的方式,应该会让它死掉。”
“什么叫最原始的方式?”
“眉妩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明白。”
眉妩只见得男人太阳穴突突跳了跳,大手用力一撕,就把她身上单薄的病服撕成碎布,一阵凉意拂过她的肚子,她慌得惨叫出声,但被他及时覆盖上唇,她所有的尖叫声变成了蚊子声。
这时,眉妩才明白他要自己做什么?
他这是要用另一种方式把她的孩子给扼杀掉。
转眼,就被池仲尧摁在了床上。
嘴巴被死死封住,她发不出一丝声音,男人那股气味让她作呕。
她狠狠咬住了他的唇舌,他吃痛松开,她再次趁机脱离他的钳制,连滚带爬地跌下了床,摔在了地面上,幸好她机智,滚下床时卷住了被子,不至于让自己受伤。
她朝门口看了一眼,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
不顾身上的狼狈,欲往门口逃去,可还没能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光溜溜的脚丫子就被身后男人抓住,她双手撑在地上,想往前挪一点都困难。
她用力地去踹他,踢他,可奈何不了男人那泰山一般的力道,反而两只脚踝都被他握牢。
他握着她的脚,将她一个翻身,裸露在外的肌肤蹭过碎玻璃渣子,痛得她低呼一声。
池仲尧旋即一笑而过,倾身匐下,再将她压了个严实。
那双染着兽欲的猩红双眸狠狠锁住了身下衣衫破败的小女人,“眉妩,我给过你舒服流产的方式,是你自己不珍惜。这个病房,我命令下去谁都不能来打扰,今天,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眉妩嘶声力竭地大叫着,用力捶打着他,掐他的手臂,抵死一般的挣扎着。
就算要解决这个孩子,也轮不到池仲尧来给她做主。
这注定是一场困兽之斗,她发了狠一般的厮打,对于那个强有力的男人来说等于蚍蜉撼树。
男人纹丝不动,跨坐在她身上,悠悠地解着皮带。
“眉妩,听话一点,你会少受一点苦。”
她知道,只要这个男人进来,腹中这孩子就完蛋了,怀孕不满三个月是不能行房的,她这个医学文盲都知道这个常识。
骇怕到极点,眉妩的心指不定的颤抖,不管不顾歇斯底里地嘶吼出声,“池仲尧,你疯了吗?我可是被萧羿咬伤过的,你也敢?”
“所以,你是要我用手?”
“池仲尧,你敢?你别忘了我们的身份,爸爸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说出去,也没人信啊?你被强了,孩子掉了,池家不会要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当儿媳妇,你和池慕寒这个婚也离定了,不是么?”
他毫无血性地阴冷笑着,一手用力抽离腰上的皮带,将她的双手给捆绑了起来。
眉妩呜咽地摇着头,求他不要。
谁都好,来救救她就好……
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眼前的这个男人面目可憎,可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还不如刚才掉入江里死了算了,至少死得清清白白的。
看着底下泪水纵横凄美动人的眉妩,池仲尧阴恻恻的笑,“强女人的事,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