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害人死后还对被害人尸奸的行为,世纪辩护团的律师是这样辩解的:
“因为被告福田认为,只要将精子送入被害人的体内,被害人就会起死回生。所以死后对遗体的性行为并非污辱遗体,而是一种起死回生的仪式。
至于用绳索勒毙受害人的女儿也不是心存杀意。因为小女孩一直在哭,被告想让她停止哭泣,所以在她的脖子上绑上蝴蝶结而已。”
世纪辩护团律师甚至最后无耻的得出这样的结论:
“被告并非故意强奸杀人而是伤害致死。吴士宏因为想让被告被处死刑,所以把被告塑造成十恶不赦的形象”。
这样颠倒黑白是非,吴士宏当场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从小因为家里的原因吴士宏没有读过什么书,哪里辩得过这些“正义之士们”。
他一遍遍的说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是杀人凶手,是凶手啊!!”
为什么杀了人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毫无悔意,他们出生卑贱难道连生存的权利都活该被剥夺吗?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她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原告吴士宏的律师将这一结果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炼参谋长,炼风华对此静默良久。
莫诀风更是差一点掀了桌子,恨恨的说了一句:“这个老东西!!”
“派人去查,犯罪嫌疑人与家人朋友之间的书信往来,盯好他们的一举一动。”炼参谋长下了命令。
“是。”
挂断电话,转身看向莫少帅:“回八方城吧,若是钱氏禽一力施压,少帅若不出面恐怕此时完矣。”
两人对视半晌,莫少帅蓦然幽怨的看着她:“本帅就知道,风华一定会找借口让本帅离开。”
莫暖暖一副“你负了我”的模样,让炼参谋长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三日后,莫诀风悄悄地回到八方城,没有惊动任何人。
悄悄地来,静静地走。
站在八方城的城楼上,杨参谋问少帅:“为何一定要走一趟凉城。”
少帅仰凝视天边的云霞,披风被吹的猎猎作响,“不知为何,今日本帅总觉得心中忐忑,有事情要发生。”
“少帅如今可弄明白了?”
莫少帅眉头收紧,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未知。”
“许是少帅近日过于劳累……”杨参谋安慰。
“希望是吧。”指尖按压着太阳穴,“吴士宏的案子怎么样了?”
“不容乐观,法院那边受到了钱氏禽的威压,恐怕会草草结案。”杨参谋如实回答。
莫诀风勾起邪魅的唇,张扬的浓烈,“文的不行,你们就不会来点别的?”
杨参将一脸纠结:“但是参谋长交代……交代……要以理服人。”
莫少帅一拍他的肩膀,侧身悠悠的说道:“本帅告诉你一个道理,有时候拳头才可以解决一切。”
“可是,参谋长那边……”他究竟应该听谁的啊?杨参谋表示欲哭无泪。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哪来的正义之士,一不小心就堵了法官的路,一不小心就看他不顺眼,一不小心就将人给揍了?”
而这“一不小心”事情就办成了。
杨参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少帅你可真……狡诈。”
莫少帅掏掏耳朵,阴恻恻的威胁:“你说什么?本帅没有听清楚。”
“……”杨参谋哪里还敢多说,心虚的笑笑:“呵呵……少帅小的现在就去办。”
“站住!”一声低喝,让刚走了两步的杨参谋心“咯噔”一下,转过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少帅还有何吩咐?”
“让人找个死刑犯给点好处,给本帅好好教育一下监狱里钱氏禽的那个什么侄子。”漫不经心的转动了两下扳指。
“为……为何?”杨参谋一脸懵。
“本帅看他不顺眼,就想找人揍他,你有意见?”狭长的眸子威逼。
“没……属下现在就去办。”
只是少帅你什么时候见过那小子了?
杨参谋走了十分钟左右,这边就有人能送来了一封信函,“少帅,这是炼参谋长让属下找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