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替她说话。
“嗯。”
皇甫肃见她痛苦的样子,心一软,顺着她的意思。
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皇甫肃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
“快到了,撑着点。”
“嗯。”
楼水萱枕着他的双腿。
“起来。”
他脱下自己的西服给她当枕头,否则,她的脑袋总是撩起他底下的欲火。
楼水萱只好乖乖地趴在他身上。
“以后这个女人,你离她远点。”
否则她发起疯来,楼水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嗯。”
宽敞的别墅里,楼水萱躺在他的腿上,任由医生替她涂抹伤口。
皇甫肃靠在沙发上,边抚摸她的头发,眼睛就像一汪深潭,让人猜不清情绪。
“少爷,小姐受了点皮肉伤,已无大碍,敷几天药就好。”
医生毕恭毕敬地鞠了躬。
“阿欣,赏。”
他淡淡地开口。
“是。”
阿欣领着医生去拿赏赐,医生顿时笑逐颜开。
等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皇甫肃抚摸着她的脑袋。
“刚才如果不是我,你还打算不还手了?”
“嗯。”
楼水萱乖巧地点点头,她当时都懵了,再说,即使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会攻击别人。
“你就是太善良了。”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以后可不能任由别人欺负你,全天下能欺负你的,只有我。”
“知道了。”
楼水萱低下头。
皇甫肃将她一把抱起,往床边走去,他将她放到床上,顺手拉开她腰际的拉链。
“刚才在车上,你故意把它叫醒,现在,你只能……”
皇甫肃边说别解开她的衣服,楼水萱吓了一跳。
“我,我没有……”
“骗你的。”
皇甫肃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就把一条热毛巾丢到她面前。
“擦干净,一身汗味。”
“我去洗个澡好了。”
楼水萱用毛巾挡住自己的身体,刚站起身,就被皇甫肃逼了回去。
“明天再洗吧,药都敷好了。”
“待会重新敷就好了。”
她可受不了自己没洗澡的味道。
“怎么,怕我嫌弃你?”
他玩味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颊,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表情变化。
“我只是不洗不舒服……”
楼水萱急忙辩解。
“不舒服是吧?”
皇甫肃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伸手抚摸她的脸蛋,脖颈,一路向下,柔软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又轻轻地往下移动。
“别这样……”
她抓住他的手,眼神带着乞求。
皇甫肃一脸坏笑。
“不是说不舒服吗?很快就舒服了。”
“你不要这样……”
楼水萱赶紧打掉他的手,快步往浴室奔去。
皇甫肃看着她逃跑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十五分钟后,楼水萱从浴室走出来,头上还戴着浴帽。
生怕被他嫌弃,她刚才特地用了他送的沐浴露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回到他身边,她小声说。
“洗好了。”
“头还疼吗?”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头看了她一眼。
楼水萱摇摇头。
“不痛了。”
“过来吧,替你上药。”
皇甫肃拿来药箱,替她涂抹那几个小伤口。
楼水萱一直安静地待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涂抹着她身上的伤痕。
想起左静舞,她深刻意识到,吃醋发疯的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静舞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
皇甫肃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说道。
“她只是看不惯你对我好罢了。”
楼水萱其实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
皇甫肃似乎很满意。
呃……
“肃,刚才在车上,左静舞说逸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楼水萱抬起潋滟的双眸,有些不解地看着皇甫肃。
皇甫肃将手中的棉签丢掉,重新换了一支。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肯定知道。”
楼水萱断定。
“哦?”
皇甫肃挑挑眉。
“那又怎样?”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楼水萱有些着急。
“他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几天了?我能去看他吗?”
“楼水萱!”
皇甫肃的怒火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把楼水萱吓到。
捏起她的小脸,他犀利的眼神燃着火焰。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