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怔怔地望着他,直到他慢慢覆身上来她才明白。
“南溪,那就互相憎恨吧,既然不能相爱。”
他在她的肩颈上用力地咬,咬得她再也忍不住哭出来。
“做完再做,生完再生,这样,以后都不会有别的男人想要你了吧。”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将她的双手紧紧禁锢住。
南溪满脸泪痕,看起来让他心痛极了,可是,她这么美,心痛他也喜欢。
“我妹,你到底有没有去带回来?”南溪绝望地问。
“如果没有呢?我根本不关心他们。”
“如果没有,你真是混蛋!”她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我就是混蛋。”林子骁轻笑,吻她的泪,“我在你心里早已十恶不赦,被判了死刑。我就是强J犯,是恶魔。”
南溪泣不成声。
……
南月新奇地四处走动,两眼发亮。
心想,果然有钱就是好。
这别墅好大,好漂亮,到处是名贵的摆设,地板上一尘不染,所有的一切看上去就像艺术品一样赏心悦目,跟她以前住的地方有如天壤之别。
经过林子骁和南溪的主卧时,南月的心莫名地跳了跳,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走过去,把耳朵贴上去,不过门的隔音很好,听不到什么。
怕被人看到她这奇怪的举动,她赶紧又走开。
回了客房,她决定去洗个冷水澡。
现在是初秋,夜晚二十几度,冷水澡洗起来只是让她稍微有点冷,想着凉感冒好像还不行。
躺到床上,把被子踢开,空调有点冷。
有了。
她兴奋地爬起来,找到空调的遥控器。
把温度调到十几度,然后在凉嗖嗖的冷气中视死如归地躺下,不盖被子。
到了下半夜,她打了好几个喷嚏醒来,头痛身重,抖索着把空调调回正常的温度,继续睡。
……
南溪上午差不多十点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林子骁的踪影。
眼睛不觉又涌上一点湿意,涩痛得很。
起床去看小乖,小家伙由保姆带得很好,正在玩电动火车。
“开火车喽!妈妈,要载你吗?”
南溪笑了笑,揉揉他的小脑袋。
忽然佣人进来,脸上有焦虑之色,“夫人,南月小姐好像发烧了。”
南溪惊了惊,“南月?”
“昨晚先生把她带回来,看着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发烧了。难道是喝了酒的缘故?”
说到后面一句,佣人像是自语,说完又觉得不合适,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南溪忙起身,对儿子说:“小乖,妈妈走开一下。”
“好哒,妈妈再见。”小乖很是乖巧地对南溪挥挥手。
南溪跟佣人去了客房,看到南月还在睡觉,脸红红的,嘴唇也有点干,伸手去摸摸额头,果然很烫。
南月睁开眼睛,声音微哑:“姐。”
南溪心里气她,不应,回头吩咐佣人,“去拿药箱来。”
“姐,我全身都痛。”南月露出可怜的神色,“特别是头和喉咙,快痛死了。”
南溪冷冷地看她一眼,“我不是你姐,你以后别叫我了!”
南月扁了嘴巴,偏过头去。
佣人很快把药箱拿来,南溪把感冒药配了放到床头柜上,“起来,把药吃了!”
南月坐起来,脸上爱理不理的,接过佣人倒来的水,一副谁欠了她似的将药吃了。
其实她此时很心虚,不过,她可不能被姐姐看出破绽。
“帮我打电话给老师请假!”吃完药,她重新躺下,侧过身去装睡。
南溪哼一声,“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交待的?”
南月仍背对着她,说:“姐夫肯定已经告诉你了,没错,我去夜总会兼职了。可那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那样对爸,我也不想去那种地方打工!”
南溪顿时气得呼吸都有点急。
偏偏细想起来,她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格说南月,因为之前为了钱,她也曾去王朝做服务生。
但还是忍不住生气地说:“我说了,让你不要管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要是钱不够,就跟我说,小小年纪是不是疯了,竟敢去陪~酒!”
南溪越说越生气,“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做自爱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月听得烦,气呼呼地往床另一边挪过去,离得远远的。
“南月!”南溪真的气坏了,“你还听不听得进别人说话的?要是你明确说了,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那我也省心了,以后你爱怎么就怎么,你也不要再来问我要钱读书,书读再多对你也没用!”
南月忽然噌地坐起来,转过来瞪着姐姐,“我知道,你就是瞧不起我!因为给我钱用,你就跟我装大爷!你还让爸妈离婚,让我变成孤儿!”
她的眼眶红了,“你有姐夫对你好,要什么得什么,我呢,谁管我?为了钱天天看你脸色,现在还要担心爸他流落街头!”
南溪顿时也湿了眼角,心里一阵锥心的痛。
“月,你不懂,你看什么都只看到表面,总是不肯细想一下。我没想让你看脸色,我只是担心你不学好!而爸的事,跟你怎么说好像都说不明白!”
“算了,我不跟你争!”南溪难受得不想再呆下去,“我等下打电话给你老师,帮你请两天假,这两天你好好想一想,别这么叛逆,就为你自己的将来想想。”
南溪走后,南月对着那关上的门嗤一声,自语:“想什么想,老以为别人很蠢,真搞笑!”
不过转头,南月又一阵兴奋,这下能呆两天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机会接近林子骁。
要是能长期在这里生活,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