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过的无需告诉我,而我是怎么过的我很清楚,我在里昂过得很好,你也看见了,住着那么大的房子,有人伺候着,过得非常快乐。”潘璐跟他撇清关系。
“不!我要告诉你我是怎么过的!”
“你走了之后,那段时间我简直都快颓废了,疯了似的满世界找你,我还去过你家,你家换佣人了,他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又不敢去问你的父母,毕竟我们......”毕竟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大。
“国内我所能找的地方我时刻都不忘去找,国外我也有想过,但是因为没有你的处境记录,所以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是在哪个偏远的小城市里。”
“可是中国这么大,我这4年找遍了大小城市都没有你的半点消息。”
“我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想明白了,要想找到你,我一定不能让自己颓废下去,我要时刻保持旺盛的精力好去找你,而且我要把事业做得更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将更有能力留住你,能够给你更好的生活。”
“这4年里我去过几次法国,甚至去过里昂,因为怀疑你是否会在里昂,我还厚着脸皮向你爸爸借别墅住半个月,以为你会在那里。可是没想到你为了躲我,事先就搬了。”
“你知道吗?我发誓找不到你我这辈子就不再娶妻,能做我妻子的人只有你一个!没有了你,我宁可不娶!这4年来我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连看她们一眼都觉得多余!”
李泰泽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怕潘璐发现,他连忙转过脸去偷偷用纸巾擦干。
潘璐不仅在听他的诉说,更看见了他偷偷擦眼泪,不禁有些心疼起来。
认识的时候他是34岁,现在已经38岁了,和他同龄的孩子都快上中学了吧?他还是孑然一身。
她拿起自己面前的纸巾递给他,此时自己仿佛只是个听众,不是那个逃跑了4年的、恨他入骨的女孩,只是个听众而已,被感动了。
他接过纸巾,一把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璐璐,你别再离开我好不好?以前的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今后只对你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行吗?”
一个那么倨傲的男人,爱到如此放低身段低声下气的请求,潘璐已经感动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流出来,任他抱着。
“我吃饱了,不想吃了。”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的潘璐,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放开她,盯着她说:“我也饱了,走,我们到那边去坐。”
还没等她站起,他伸手来个公主抱,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走向另一间去了。
潘璐这才有时间认真看看这间总统套房,虽然华丽无比,但还是没有当年他给她装修的那间公主房那么奢华。
大墙上挂着一幅没有落款的油画,看样子作者虽然无名,但绘画功底厚实,潘璐从小学画,在法国虽然改学服装设计去了,但里昂的国立美术学院可不是徒有虚名的。
潘璐想起他的别墅里也有几幅没有落款署名的画,他公司的办公室也有,看不出一个商人还挺能附庸风雅的。只是,凭他的实力什么样的真迹买不到,为什么偏偏挂着无名之作?
“这是我自己画的!”他端着水站在她的身后,有些小得意地说。
“你?画的?”潘璐有些口吃了起来,想起曾经好象有听说他也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