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老臣不由得想着最近翌帝连番做为……虽然看似无伤大雅,可是却件件有深意。上次传出承元王妃是长孙氏余孽的消息,立时翌帝便把承元王妃请进宫中,说是请,真实的情况大人虽不说,可心中也都明白。
这是想趁着翊王不在,彻底将长孙氏余孽一事了结。
可是翌帝便是再怀疑那明云歌的身份,也不该在翊王不在时对一个内宅妇人出手。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最后证实,这谣言根本就是有人蓄意陷害,最终承元王妃虽无恙,可据小道消息,那承元王妃在宫中,可是被翌帝羁押了,而且险些伤了性命,那时承元王妃可是大着肚子呢。
翌帝便是不顾这明云歌的命,也该顾惜她肚里的孩子啊。那可是翊王的骨肉……
后来君臣虽然看似无恙,可是诸葛翊在此事上诸多推脱?莫不是,君臣终是生了嫌隙。老臣们自是觉得翌帝所为有欠妥当,为人臣子,虽不好说圣上是非,可是诸葛翊的为人,那可是全锦阳都家喻户晓的。
这人即不贪图名利,又不贪财好女色。唯一让他在乎的似乎就是他那位王妃了。翌帝却只凭道听途说的消息,便将人招进宫囚禁。
这能不让人心寒吗?
“王爷所言极是。还请陛下三思废后另立之事。”几位老臣见缝插针,算是给诸葛翊解围。
几个年轻臣子一见也出列跪地。“陛下,还请三思。此事可是关乎大越,关乎百姓,此事若成,陛下可名流千古。”
最终的结果是,老臣们继教挂保守意见。年轻臣子继续持开放意见……诸葛翌最终龙袍一甩,怒气轰轰的离去。
诸葛翊不紧不慢的起身,随后轻拂并不见尘土的下摆,随后对老臣笑笑,对年轻臣子笑笑,在诸人的恍惚中,施施然转身而去。选待老臣们想寻他,年轻臣子们想和他攀攀关系时。他的身影早己消失在宫中。
回去的路上,诸葛翊安静的坐在轿中,倒是护在轿边的焰炔不时发出闷笑声,他虽然未进殿,可是自有消息来源。主子在殿中可是摆了诸人一道,直气得翌帝甩袖而去,那些臣子们,不管是年逾花甲的,还是初及冠出仕的,终是败在主子的拖字功上。轿中的诸葛翊蹙了蹙眉头,觉得焰炔自从成亲后,越发的像小玉看齐了。
以往的沉着都去了哪里?“很好笑吗?”轻飘飘的声音飘进焰炔耳中,焰炔瞬间敛容,别说笑了,脸上便是连个表情都欠奉。
虽然主子被夫人‘调~教’的甚是和颜悦色,可那只是对夫人啊。
他委实得意忘形了,难道小玉说他是个三天不打,便上房揭瓦的性子。焰炔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放肆。只是有时,事情总是不受他的控制,好似远远的,那群人围着的私榜。
偏生焰炔目力极好,不过从旁边过,便将榜单看了个大概。
随后,他不由得轻呼出声。
轿中的诸葛翊缓缓放下手中的册子,决定还是先教育一下自己的属下。
这般见不得世面,是否该罚他去扫个院子,还是罚他迟一年与小玉圆房。
只是不等他开口。轿帘被掀开,随后挤~进焰炔那张极度欠调~教的脸。“主子,出大事了。”
……
府中云歌左手抱着大儿子,右边放着小儿子。两个小东西似乎对云歌很是好奇,睡着大眼睛叽里咕噜的望着云歌。难得今天两个小家伙没有闷头大睡,云歌望望老大,看看老二,觉得自己生的孩子就是漂亮……
这脸……
唔,除了小嘴,都十成十随了诸葛翊。
虽然有些伤心在基因缔造时,诸葛翊的太强势了,不过想着儿子成年后上门求亲的姑娘或许会挤破承元王府大门,云歌心情立时好了。
木桃带着思儿和云逸也来凑热闹。
思儿望着chuang上那小小的一团,虽然有些伤心母亲怀里抱的不是她,可是小娃~娃长的很可爱,白白嫩嫩的,捏起来格外的软。
于是,诸葛思左捏捏,右捏捏,小手力度虽然不大,可是比起早自己片刻出生此时正躺在母亲怀里吐着泡泡的大哥来说,做为老二,奶娃觉得很不公平。被姐姐捏的小脸也很痛,于是他索性放开喉咙……云歌急急的去看,便见二儿子的小脸上一块块的红痕。再看女儿,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缩在云逸身后。
云逸小脸白了白,但还是勇敢的挡在思儿身前。
“姐姐,是逸儿的错,逸儿不该捏娃~娃的脸。”思儿脸上露出感激的笑,云逸则一副做错事,却不知如何弥补的表情。
云歌一看,便知道闯祸的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