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一定的。”宇文长及见过了宇文长恭这一关,不禁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
由于静香的扭伤已然被治得差不多了,凤倾狂一行人也不好意思再停留。
只是,在凤倾狂心里却一直对欧阳长霆那幅画后面藏着的东西充满了兴趣。
“主子!你在想什么呢?”见凤倾狂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模样,涟漪忍不住问了起来。
凤倾狂猛地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我
们快点回去吧。”
言罢,她便主动走到了前面,任涟漪扶着腿脚不便的静香缓缓跟来。
不多时,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见云萝郡主和陈羽凡好像已经谈妥,于是便毫无忌惮地走了过去:“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云萝郡主和陈羽凡又马上表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哎。”凤倾狂轻叹一声,旋即想起了一句经典的话:“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闻言,云萝郡主和陈羽凡四目相对了几秒,最终放开了彼此的手。
而后,一行人就回了东宫。
凤倾狂刚一坐定,便见门外走来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她定睛一看,发现是宇文长恭后,不禁心生诧异:这货为什么走得这么着急?难不成后面有怪兽在追他?
怔愣间,耳畔响起宇文长恭略带焦急的声音:“娘子,我有大事和你说。”
“什么事啊?”凤倾狂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我们先回房吧。”宇文长恭轻声说道,满脸的神秘。
“到底什么事啊?”凤倾狂沉了脸,似乎很看不惯宇文长恭这副扭扭捏捏的模样。
“回房再说。”宇文长恭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紧张之色。
最终,凤倾狂还是点了头,心想这宇文长恭到底在要耍出什么花样。
不过盏茶功夫,夫妻二人便回了南苑。
凤倾狂翘着腿,一脸疑惑地瞥着宇文长恭,凶巴巴地问道:“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吧?”
“嗯。”宇文长恭点头,紧接着酝酿了一下情绪,轻声说道:“你知道吗?那个流霜要和我五弟成亲了。”
“哦,我知道啊!”凤倾狂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一听这话,脸上并无半点反应。
宇文长恭见状,惊诧不已:“你知道了!”
“嗯,有什么大惊小怪吗?”凤倾狂反问,脸上古井不波。
“可是五弟竟然去向皇祖母封了流霜一个什么敏月郡主,还去求了父皇求婚,若是有一天被父皇知道了,恐怕……”宇文长恭满心担忧地说道,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那的确是个棘手的事,不过我并不赞同流霜嫁给五王爷。”凤倾狂懒洋洋地说着,脑海里却清楚地记得流霜和宇文承德是一伙的。
“为什么啊?”宇文长恭不解,他明明记得凤倾狂和流霜是好姐妹,现在怎么就突然要反对她和宇文长及的婚事呢。
“就算我同意,其他人也不会同意啊。”凤倾狂冷冷地回答,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宇文长恭流霜的真实身份。
闻言,宇文长恭长叹一声:“哎,当时我也是这么跟五弟说的,可我看他俩的确是真心相爱啊!”
“真不真心,你哪里知道啊?毕竟你能看见的只是表面。”凤倾狂反驳,声音不经意间变得尖锐起来。
宇文长恭听得有些刺耳,索性阴了脸:“娘子,你今天说话怎么这般不好听?”
“哪有?我只是实事论事罢了。”凤倾狂淡漠一笑,自然是不肯服理。
“这……”顿时,宇文长恭无言以对,心里甚是纳闷凤倾狂怎么就那么不希望流霜和宇文长及在一起。
“好了,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睡觉了。”语毕,凤倾狂打了个呵欠:“这一天天的各种烦心事真叫人感觉亚历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