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说舞剑,臣以为谁也比不过六皇子手下的大将风干陌,听说此人武功高强。若是他肯与六皇子一起舞剑,那定是精彩绝伦。”
左手下边,一着飞禽官袍的人站起身行礼说道。
温子洛看过去,只听着他这话便是投靠李家一党的。借此将风干陌扯进去,也亏他们想得出来,到要看这戏他们如何演的下去。
而独孤谟乾一听到独孤西谟便皱了眉头,一脸的不耐,丝毫没有想提起独孤西谟的意思。
独孤西谟自顾自的斟酒饮着。独孤谟乾今日巴不得看不到他,这文官倒还把他给说了出来的,倒是个不怕独孤谟乾发怒的。今日乃是西妃的忌日,独孤谟乾,你以为你这样大肆的给李施柔庆寿,就当真能够骗自己已经忘记了西妃!
“父皇,儿臣觉得刘侍郎的话说得也有礼。何不若让风干陌与儿臣一起,来个好上加好,让母妃的寿辰更热闹精彩,儿臣保证不会让父皇你失望。”独孤玉泽见独孤谟乾皱眉头,立即又说道。
独孤谟乾这才点点头,道:“那边让风干陌与你一起吧。再找只玉笛给风干陌。”
风干陌虽是武将,可是以他的身份明面儿上自是不能带剑进宫。
独孤西谟朝后看了一眼,黑夜中顿时出现一个人影。
风干陌走到独孤玉泽身旁,朝独孤谟乾行礼道:“臣遵旨。”
“七皇子有请。”风干陌懒得多废话,直入正题道。
独孤玉泽儒雅一笑,执起手中玉笛便朝风干陌要穴打去。
风干陌一侧身便躲过去,拿起手中玉笛反攻过去。刚才若不是他闪得快,若让独孤玉泽当真点着了穴位,他可是非受内伤不可。
一时间两人时聚时散,懂的人知道两人即舞剑又半带着比武。不懂的人,只看得眼花缭乱,每到精彩之处,都捂着胸口轻唤出声。而独孤玉泽武功本差,更不是风干陌的对手,很快便处于下风。风干陌却是不急,时而让独孤玉泽两招,时而又逼的独孤玉泽无路可退。
一旁的闺阁小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得看红了脸。独孤玉泽儒雅高贵只是不必说,而这风干陌冷酷的表情也好生令人动心。众小姐们心思不一,皆是紧紧盯着台上舞剑的两人。
“舞剑,他们在舞剑,父亲你看他们在舞剑。”李华突然拍着手高兴的叫出声来,弄得众人又被他吸引过去,却见李华一脸痴傻的模样,也是面面相觑。
“我也要舞剑,也要舞剑。”李华一边说一边朝现在正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跑去。
待李华走上台子,独孤玉泽纵身一跃跃到李华身后,再对风干陌进行还击。
风干陌倒是没有注意到,继续朝独孤玉泽打去。待这一招使完,他便停止。
独孤西谟把玩着手中酒杯,一脸冰寒的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这李华是要打算作甚?
独孤玉泽忽然使出全身力气,从李华身后向风干陌用玉笛打去。
风干陌侧身避过,立即上前欲要再击一招,然而身子却不小心碰到李华。独孤玉泽一玉笛打来,风干陌用笛子拦下,欲要打落独孤玉泽的玉笛。
然而独孤玉泽的玉笛却不知为何忽然一下重重的落到李华身上。
李华惨叫一声,瞬间晕倒在地。
风干陌退后几步,镇定的看着独孤玉泽,他明明没有将独孤玉泽的玉笛往李华身上打,他怎么就打到李华身上去了。
“李华!”独孤玉泽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玉笛,扶起晕倒过去的李华。
众人见状,顿时也热议起来,台上这究竟什么状况。
“我的儿,你怎么样了?”李泽见状赶紧上台和独孤玉泽一同扶起李华。
“快传太医!”独孤谟乾站起身来望向李华等人,立即吩咐道。
李施柔红着眼睛紧张道:“这都发生了什么!李阳刚刚才死,华儿万不能再有事儿了!”
“来人,拿下风干陌!”独孤玉泽指着风干陌道,随即又对独孤谟乾道:“父皇,风干陌刚才是故意借儿臣的玉笛打向李华的!风干陌居心叵测!”
“臣没有!”风干陌赶忙向独孤谟乾行礼为自己辩证道,眼睛却看向独孤西谟。但见独孤西谟仍旧是波澜不惊的饮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可是这件事,他与独孤西谟之前就没有商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