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其实和自己一开始所认为的,还是很不一样的,是吧。
皇上点点头,随后又转移了视线,看向另外一旁的十多个孩子,倏地冷笑一声。“平原侯。”
平原侯心一惊,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来了,今日这事,他就知道脱不了干系,皇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上恕罪,微臣没有教育好孩子,请皇上恕罪。”
“平原侯,朕不希望这些侯门子弟,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来的有担当。吃着国家的俸禄,却在如此场合计较私人恩怨,平白的让他国看了笑话。呵,这事,朕先记着,若是还有下一次,新账老账,朕会一起算。”
平原侯忙压着自己已经惨白着脸色的儿子脑袋用力的磕头,“谢皇上恩典,臣回去后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哼。”皇帝冷哼着转身,大步的朝着外边走去。
玉清落瞥了一眼那几个吓得完全瘫软在地的孩子,耸了耸肩膀。她也明白皇上这么处理的意思,毕竟蹴鞠比赛还没结束,还需要他们在半个月后继续上场,自然不能从重处理的。
不过嘛,这几个孩子吓得也够呛了,怕是下一次,再也不敢这么对付南南了。
玉清落耸耸肩,跟在了夜修独的身后,也一块离开了比赛场地。
于作临站得远,几次想要上前走到玉清落的身边,却被人群挤开了,等到出了比赛场外,玉清落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转角。
他暗恼了一声,罢了,下午还有机会,他总能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的。
不过,那个孩子是修王爷的儿子,确实是件震撼全场的事情。
因为滴血认亲这么一耽搁,时间确实耗去了不少,下午的蹴鞠比赛并没有多久便开始了。
皇帝用了膳,连歇个晌午都不曾,便又坐在了看台上,依旧和摄政王祈寒卫二皇子等人谈笑风生,好像早上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概唯一的不同,便是夜修独的身边,坐了一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
南南受了伤,皇帝特别允许他坐在这里看比赛,不用挤在选手的看台上,免得伤着碰着,算是格外的恩典了。
上官锦眯着眼睛盯着那个小家伙,眸光有些冷。
下午的比赛依旧十分的热烈,流云国和天雨国的选手已经养精蓄锐多时,此刻一旦爆发,那身影让人目不暇接。
只是看了两眼后,祈寒卫的眸光却微微的眯了起来,很奇怪,天雨国放在其他比赛场上的武赛选手都是高手,一马当先,可是为何只有在武斗和蹴鞠上的选手,显得弱了不少?
二皇子依旧懒洋洋的,只是眯着眼睛打量南南。就算比赛接近了尾声,就算天雨国的分数被流云国超越了过去,就算输了这场比赛,他的面色依旧没有任何的波动。
只是在皇帝宣布结果时,缓缓的站了起来,意思意思的对着选手说了几句话,便起身要走。
谁知刚一转身,却看到后面的看台上,已经有人悄悄的站起来,朝着女眷的方向走去。
那人……好像叫做于作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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