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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烈霆不乐意了。

他可没兴趣看那些女人搔首弄姿，更不想当个偷窥狂。

时聿：“？？？”

不想当个偷窥狂？要偷窥厕所的男人、偷窥沈淼的男人，是谁？

好好好，是老板，怎么样都有理的，怎么样都行的，大爷您开心。

时聿于是又在公司内部群里发布消息：

今天，公司每层楼的厕所，无论男女厕，全都不允许使用，如有违背者，一律扣年终奖金或做开除处理。

时聿这个命令一下下来，原本一个个要往厕所冲的女人，统统不敢了，毕竟，年终奖被扣及被开除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情。

霍烈霆见监控画面里不再有那么多人，空荡荡的，总算愉悦起来。

亦随口夸了时聿一句：“做的不错。”

对于霍烈霆来说，他是随口，对于时聿来说，却是破天荒啊，他听到这一句夸奖，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说话，语气也不连贯了：“谢，谢总裁夸奖。”

“出去吧。”霍烈霆没空搭理时聿，对着他摆摆手，便赶他出去。

时聿恭敬鞠了一躬，转身往外面走。

“等等……”

却，他还没有走出去两步，后面传来他们总裁的声。

他又转回头去：“总裁？”

“你确定沈淼听我的话，去扫厕所了？”

“是啊！”方才在秘书室，他，不止他，还有其他一众秘书都是亲耳听到的。

“那么，你来告诉我，这里面这个人是谁？你觉得和沈淼长得像吗？”霍烈霆将摆在面前的手提电脑转个方向，屏幕对向时聿。

“这……”

这哪里是沈淼，是，是真的清洁大妈啊！

时聿又去看别的楼层，都是空荡荡的，唯独这一个画面里面有个人，而并非是沈淼。

“去，给我把她带上来。”

“沈淼？”

“你看到她了？”霍烈霆反问。

时聿摇摇头。

霍烈霆声音阴测测的落下：“清洁大妈。”

……

“老，老板……您找我？”

时聿奉命将清洁大妈给带上来，清洁大妈看到霍烈霆，一怔，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咧！

只是很快的，她又害怕起来，她没读过什么书，没文化，找不出形容男人的词，可她知道，男人身上有一种令人畏惧的气息。

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老板要见她。

抖着身子，哀求：“老板，我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请您不要开除我，我有一家老小要养，我非常需要这一份工作，我……”

“别紧张，我不是要开除你，只是有些话要问你。”霍烈霆打断大妈的话，声音听上去不算温和，却也不是很可怕，大约是面前的人属于最底层的劳动者，他对他们，多了一丝耐心和包容。

“老，老板，您问，我知道的，一定全部告诉您。”大妈听到霍烈霆说不是要开除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你，你今天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我让她来帮你打扫厕所卫生的。”

“有，有。”大妈忙不住的回答。

“她人呢？”

“那位小姑娘她身体不舒服，扫了一层楼的厕所之后，我就和她说，让她休息会儿，我继续干活。”

“是在楼梯间那儿，不过是好几个小时前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从清洁大妈这里得到这些信息，霍烈霆当即吩咐时聿，去调楼梯间的监控画面，想了想，又干脆的自己起身，前往监控室，查看整个公司各处的监控，找沈淼。

找到她，也一定没她的好果子吃，他叫她做事，她竟然敢溜……

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是借口吧！

……

“嗯，有人给你交了。”

“我可以问一下是谁吗？”是认识她的人恰好在医院，看到了她，然后给她交了钱，还是……

“哦，是我们医院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