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期望而来,一次次失望而归,除非死亡,他不相信一个人,竟能在世上凭空消失,令人无迹可寻……
“席安先生,我可以和你合张影么?”
对面的女孩子雀跃的询问,表情小心翼翼,乔席安抬眸看过去,重瞳中映入那张脸孔,他油然的扬唇笑开,“可以。”
……
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乔席安仰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言。
经纪人亲自驾车,根据导航驶向酒店。
“席安,你死心了吧?我觉着吧,你也别太执着了,顺其自然,有时期望越高,反而失望越大,心理落差也越深。”经纪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劝道。
乔席安“嗯”了一声,又沉默一瞬,才道,“我懂,所以我选择了放弃,与佳影交往,十几年了,不死心也得死心了。”
“佳影是个好姑娘,对你一片痴心,你们又在同一个水平面上,都热爱音乐,有共同语言,好好把握她,我看好你们。”经纪人感慨的叹道。
“嗯。”乔席安颔首,心里烦燥不已。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
乔席安冲了澡,躺到*上时,才发现手机中午就拉在*头柜上忘记带了,此时已经没电关机了。
他充上电,一开机,便陆续收到不少未接来电,基本全是李佳影打来的,他无奈的叹笑一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有事,才回酒店,奔波一天很累了,先睡了,明天联系。
李佳影一直没睡,第一时间看到信息,她总算松了口气,连忙回复他: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赶紧休息,我不叨扰你了。看到你演出的报道了,祝贺你!
乔席安阅读完,没再回复,一沾*便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许多事情,仿佛是冥冥中注定的,该来的人,该走的人,来来去去,谁也无法预料,得到与失去,也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
美国,西雅图。
翌日。
萧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随着月份的增大,她是越来越嗜睡了。
而*上空空,男人早已起*。
穿着睡衣找了一圈,在书房找到正在通过电脑远程工作的许靳乔,萧琰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嘤咛,“老公。”
“醒了。走,洗漱一下,赶紧吃饭,厨房早给你备下餐点了。”许靳乔搁下工作,牵起她的手,带往洗浴间。
像是照顾小孩子一般,将他的小老婆侍候的妥妥帖帖,连头发都替她梳理好,许靳乔才满意的带她去吃饭。
“爷爷呢?爸爸呢,你们都吃过了么?”萧琰随口问道。
“早吃了,就差你了。”
“哦。”
许靳乔忽然记起什么,“对了,吃过饭后,我们去找爷爷,妈妈的遗物由爷爷代我收着,我们把簪子放进去。”
“好哎。”萧琰点点头,埋头努力的吃。
饭后,两人在大厅找到老爷子,老爷子瞧瞧萧琰,捋着胡子笑,“孙媳妇越来越圆润了,我的重孙子一定是个大胖小子或者丫头!”
“爷爷,我取好小名了噢,您以后可以用名字来称呼您的重孙!”萧琰弯唇笑,神采洋溢。
老爷子来了兴趣,“哦?叫什么呀?说来听听。”
“生男叫唯唯,生女叫一一。”萧琰喜滋滋的说道。
谁知,老爷子一听乍楞,“嗯?这是什么名?一一?还二二呢!”
“噗哧!”
萧琰一下子被逗乐,笑得腰都弯下来了,许靳乔也是忍俊不禁,“爷爷,您可真会想,这唯唯和一一,是取自唯一这个词,代表宝宝是我们唯一的宝贝,原来还有贝儿丫头,可惜贝儿姓霍了,姓许的宝贝,就只有宝儿肚子里这胎了!”
“嘁,原来这样,那你们不说得明白点儿,爷爷一下子能猜到么?真是的!”老爷子郁闷,用力的翻白眼儿。
两人看着老爷子越老越像老小孩儿,不禁相视而笑,萧琰惦记着大事,挽上老爷子手臂,“爷爷,我要看妈妈的遗物,您快带我去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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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暂先一更,亲戚结婚,抱歉,我看情况再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