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都是冷的,湿漉漉的一片。
茫然的从地上站起身来,讷讷的开口走出去,行尸走肉一般。
楼下等待的老陈,几次三番的试图想要进去,却被门口的人拦下来了,说这是女人私人会所,是不允许男人进入的。
想到给陈以柯打电话,却记得靳暮歌进去之前警告的话语,终是放弃了。
等待的时间足够的长,老陈看到靳暮歌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整个心都吊起来,上前去,忙不迭的询问。
“小姐,你没事吧,你出来就好了,吓死我了,去了这么久,我真害怕出什么事情了,现在看见你出来了,没事就好了。”
老陈松了一口气,忍不住一口气说出这些担心之后,跟在靳暮歌的身侧,才渐渐地发觉出来靳暮歌的不对劲儿。
靳暮歌的脸色是灰黑的,头发上是湿漉漉的,像是遭遇了雨水淋湿一样,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走出来的步伐是僵硬的,就连目光都是呆滞的。
老陈便知道不好了。急切更近了一步。
“小姐,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老陈是真的害怕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靳暮歌的脑袋里此刻只回荡着陈母的那句,全世界都知道了。
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木讷的看着老陈。
“我是不是差一点就是一个母亲了?”
靳暮歌的声音带着怯懦的质感,一字一句问出来,麻木的表情和目光是让人心疼的。老陈听到这样的话从靳暮歌的嘴里问出来,整个人顿时就傻住了。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知道靳暮歌现在这个样子是受了刺激了。
老陈不回答,但是表情复杂痛苦,靳暮歌就知道了,老陈是知道的了,不再询问下去,直接开门上车。
老陈见状赶紧上车,发动车子,打算直接开会别墅里去,等着陈以柯回来处理。
脚下的油门还没有踩上去,靳暮歌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去杂志社。”
老陈的脚就顿住了,转头看着靳暮歌。
“小,小姐……..我们还是回家吧,我,我看你现在的状况不太好,我们还是回家,有什么话等先生回来再说。”
靳暮歌不直接看老陈,只是看着车窗前面,坚定地语气不容置疑。
“去杂志社!”
老陈被靳暮歌这个样子彻底吓到了,之前从来没见到过,只好启动车子开往杂志社的方向,一路上靳暮歌沉默不语,老陈的车开得紧张之极,想要联系陈以柯,却是不敢。
等到了杂志社,面对靳暮歌现在这样的状态,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