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这个影子了,只是期待着能接到影子的电话。
沉默之中,各怀心事,陈以柯突然对靳暮歌开口。
“跟我在一起,会让你感觉有负担?”
靳暮歌被问愣了,这么突然的,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直接被问出来,也不知道想起来什么。
“没有啊,挺好的。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没什么压力,也没什么负担。”
看到靳暮歌的目光是平静的,陈以柯大概从她那波澜不兴的目光中能看出来,这种没有感觉的关系。
也许正是因为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所以才让她这样无味的生活。
“明天有一场宴会,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参加。”
宴会?
陈以柯不经意的声音,令靳暮歌诧异的很,因为她长久以来的角色是地下的,能跟陈以柯一起参加的宴会也只能是邻市的,那么在这个地方,还是不能跟陈以柯出席共同的场合的。
“你要跟我?”
靳暮歌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重复刚刚陈以柯的话。
陈以柯只是微微侧头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能跟陈以柯一起参加,靳暮歌觉得那肯定就不是什么大场面,点点头,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但是总感觉这样怪怪的。究竟是哪里怪,靳暮歌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感觉到别扭。
也许靳暮歌还没有完全注意到,陈以柯今天跟她用的是询问的口气,在征求她的意见,而不是命令。
但是长久以来靳暮歌已经忘了这种感觉,把陈以柯的话当作是命令已经理所应当了。
陈以柯将手里的资料再次确认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放进档案袋里,明天等着公证处的人来取。
第二天一早,靳暮歌得知白父白母被放走的消息,竟然有些高兴,不是单纯的因为这两个人,只是觉得轻松,再也不用有什么瓜葛。
如果说原谅,大概还不能,因为对于母亲的侮辱,不能被原谅。
靳暮歌发现陈以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站在门口等待着她。
看着陈以柯这一身庄重的打扮,似乎要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才想起来昨天陈以柯说的要去参加宴会的事情。
去衣帽间里选衣服,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腿,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陈以柯不至于很丢人。
陈以柯就蓦然的出现在靳暮歌的身后。
身后的光线一暗,陈以柯高大的身影就进来,站在靳暮歌的身后。
靳暮歌忘了,现在的她是半裸着的,身上只穿着粉色的内衣裤,剩下别的什么也没穿,只为了选衣服。
反应过来的时候,陈以柯已经从身后缓缓伸出手揽住了靳暮歌的腰身,那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的触感,让陈以柯的目光迅速的染上一层火光。
而靳暮歌却因为这样的靠近和这样烫人的温度突然的从身后靠上来,起了通身的鸡皮疙瘩。
“你在干什么?”
娇羞的声音,还带着故意疏远的意味,企图那一只腿的力量从陈以柯的怀里出来。
陈以柯只是单手,稍稍用力,就将靳暮歌控制的不能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