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的东西,你们随便拿去。”
说完,已经拿着鹦鹉走了。
这些人不知道那小房子能有什么,但是还是好奇陈以柯这样的人物能有什么好东西,走过去开了门,一整个房间全部是一些个人发明,各式各样的小机械物件。
全部都是陈以柯亲手设计的,那间是陈以柯的工具房,这些人觉得这些东西可比一只鹦鹉有意思多了,也比一只鹦鹉好玩多了,欣然接受。
回了房间的陈以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动手救下一只鹦鹉,这不是他的好心在作祟,他可没有这副好心肠,将鹦鹉随便往房间里一放,那支鹦鹉只飞了两圈就落下来了。
在陈以柯的房间里慢慢地转悠。
陈以柯开始没在意,只当是它这样的存在能让房间里多谢活物的气息。
事情的转变是在第一个夜晚之后,陈以柯是被鹦鹉叫醒的,鹦鹉在陈以柯的床头上站着,嘴里不停地叫着。
“靳暮歌,靳暮歌,靳暮歌…….”
陈以柯的脑袋立马要炸开来了。
靳暮歌的名字,是在靳暮歌消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被提起的,现在却从一只鹦鹉的嘴里发出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
后知后觉的陈以柯渐渐清醒过来,是他的梦,是在昨晚的夜里,他在梦里梦见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叫出来她的名字,他便记下来了。
不知道这只鹦鹉是天生聪颖还是怎么样,很多话只要说一遍,他都会记住,而且陈以柯还发现。
这只鹦鹉的另一个特点。
那就是只要你给他足够的吃的,他可以呱噪一整天,那呱噪的程度会让陈以柯想到一个人。
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症结所在,这样的呱噪一下子填补了陈以柯长久以来的空虚,他原来已经早就在不知不觉之中,将那个女人的那份呱噪视为生活必须。
突然消失了,他便生活不下去了。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他出门,在办公室办公,在家里,甚至在车上,都带着这只鹦鹉,鹦鹉的呱噪暂时缓解了陈以柯的空虚,也暂时拯救了陈以柯。
靳暮歌的名字也只是有的时候被这只鹦鹉提起来了,尤其是在陈以柯的梦境之后。
渐渐地,鹦鹉也学会了“陈先生”“谢谢”“不客气”之类的话,那一份高傲更是学会了陈以柯的。
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里,陈以柯如果不办公的时间,会独自面对这只鹦鹉一下午或者是一整天的时间,听这只鹦鹉说很多重复但是乱七八糟的话。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陈以柯会很安静的想起靳暮歌来。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这只鹦鹉是靳暮歌变得,所以话才会跟靳暮歌的一样多。
一个堂堂的陈氏集团的总裁,一个堂堂的别人眼里和嘴里的陈先生,一段艰难的心路历程是因为一只鹦鹉度过的。
这说出去大概是一个笑话,大概也没有人会相信。
可是有太多的感情是真实的被倾注在一只鹦鹉身上的,只因为它像一个人。
所以他会才会在在靳暮歌提起这只鹦鹉的时候表现的慌张,因为不想要泄露哪怕那么一点点的东西好让靳暮歌觉得他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