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还是不放心,硬拉着白父。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干傻事。”
白父满眼的鉴定的神色,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
“没事的,你先让开。”
白母狐疑的让开来一段距离,白父就找了地上一块比较硬实的地方,用右手掂了掂手里的碗,左手摁在地上,右手抬起瓷碗,毫不犹豫的一下子对着左手拍下去。
碗碎了的声音应声而落,白母吓得用手悟了眼睛和嘴还是忍不住尖叫。
那声音惊恐又洪亮,像是受了极度的惊吓,通过门,传到外面很远的地方去了。
而碗碎瓷下面的手,已经血肉模糊的不成样子,想必是有手指断了。
白父的脸已经由苍白变为惨白,因为疼痛,头上的冷汗频频的冒下来,双眼瞳孔突出,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嘴唇哆嗦着,身体也哆嗦着,但是始终没有叫喊出来。
白母吓坏了,早已经六神无主,一边惊声尖叫着,一边扑上白父的跟前去。
“你怎么了,怎么了,还好吗?还好吗?”
反反复复的只有这两句话,想不起来还能说什么,白父就咬紧牙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别愣着,叫人,见陈以柯。”
白父白母本来在这里好端端的待着,门外的人只负责看管,但是看到白父的手上鲜血迸发,血肉模糊的时候,也愣住了。
虽然接受了只是看管的命令,但是如果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赶紧报告上去,陈越接到这样的电话的时候,眉心皱了一下,毫不迟疑的告诉陈以柯。
陈以柯听到这样的消息,竟然有隐隐的笑意在脸上,知道白父是坐不住了。
不过这样的方式,他喜欢!
陈以柯到了的时候,白父正端着自己受伤的还不断往下滴血的手端坐在座位上,看见陈以柯的那一刻,眼前竟然有欣喜之色。
白母第一时间冲上去。
“赶快叫医生来,不然现在就去医院,再迟了,恐怕他这手就要废了。”
白母慌张的神色,跟白父的淡定完全对应不起来,陈以柯淡然的看着白父,知道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出去那么简单,不过是想要见他采取的极端的方式。
陈越已经在陈以柯的身后开口。
“我已经联系了医生,十五分钟后赶到。”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