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的拳头就落在白父的身上,眼泪也砸下来。
“你是疯了才要对靳暮歌下手的,你是疯了是不是,什么那些陈以柯根本不在乎的话都是骗人的,现在看到了,陈以柯很重视,很重视那个女人,现在这笔帐要算在我们的头上,我看是我们的死期到了,一条人命啊,我们是信佛的,佛祖也不会原谅我们的。”
当时是怎么对靳暮歌下的黑手,现在想起来已经是翻然悔悟了。
可是这严重的后果已经酿成,恐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陈以柯突然不着急,突然不着急处理白父白母,就这样耐心的等待着,等待着最好的时机慢慢地一点一点形成。
他现在有足够的耐心。
突然停住脚步,对身后跟着的陈越开口。
“收购白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陈越看着陈以柯的背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知道陈以柯这是要开始了,按照陈以柯的吩咐去做。
楚襄钦在经过昨天陈以柯雷厉风行的一拳头之后,清醒过来,等在陈以柯的车旁,烟已经从昨天晚上开始抽了几盒了,身上穿着新郎的服装还没有来得及换下来,可见匆匆赶来找陈以柯的。
手里的烟还没有掐灭,不过才刚刚看见陈以柯的人影,整个人就被陈以柯卡着脖子提了起来。
陈以柯的怒火在楚襄钦的面前才真正无疑的表现出来。
“你还有脸来,是不是想死?”
如果不是楚襄钦没照看好,就不会让她走了,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情,这一系列的关系,足以让他追悔莫及。
楚襄钦则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也已经懊悔不已,一直没有靳暮歌的消息,心里的恐慌已经到了极限,他来之前早已经想到了后果了,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来。
楚襄钦选择不挣扎,颓然的放下手去,似乎在等着这样的时刻好让自己的内心好过一点。
陈越知道陈以柯是被怒火激的失去了理智,眼看着楚襄钦的气息快要没有的时候,上前去提醒。
“先生。”
被拉回来理智的陈以柯放手,楚襄钦就猛烈的咳嗽起来,在眼前出现迷幻的白光之际,大量的空气涌入,没有想象中的舒服,一下子蹿入鼻吸合喉咙的空气很是刺激,让人几乎不能承受。
楚襄钦咳嗽,依着身后的车身大口的呼吸,脸色渐渐的由青色变成白色,更由白色变成微微的紫红色。
陈以柯并不为受到这样惩罚的楚襄钦动容,他应该下地狱的。
同样该死的还有他自己,他根本就不应该将那个女人独自放下,才导致现在的后果。
等楚襄钦的气息终于喘匀了,带着沙哑的声音。
“我就想问一句,现在靳暮歌在哪里?怎么样?”
陈以柯的衬衫上还带着血迹,楚襄钦早就注意到了,心里已经开始觉得不好,因为从来没在任何场合看见陈以柯这么不修饰自己的外表过。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立场来问我?”
陈以柯的声音是隐忍后的爆发,没有掩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