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秋千之类。
但是这个公园周围的住宅很少,有几栋也大概是只有陈以柯这样的人才能买得起的,当然这个挺别致有趣的设计也只能是空着,公园里没有人,也没人玩这些。
靳暮歌突然玩Xing大发,过去摸摸这个,弄弄那个。
在沙堆里堆了一会儿城堡,这个还是小时候一家人去海边的时候,父亲教给她的,到现在那些清晰地步骤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忘不了。
等城堡堆好了,靳暮歌看四下里没人,忍不住欢呼,然后嘴里伴奏出结婚进行曲。
宣布结婚誓词,让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在城堡门前结婚。
多么幼稚的做法啊,但是靳暮歌一个人的时候觉得挺幸福甜蜜的,竟然会因为这样幼稚的做法感觉到高兴和满足。
靳暮歌的话音刚落,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吵死了,难道你想死吗?”
靳暮歌才刚刚站起来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黑色的,如风一样快速的出现在眼前,靳暮额心惊之余还以为是自己的脑袋出现了幻觉。然后就看到浑身上下罩在黑色的宽大的外套里的一个人,就连头上都带着黑色的宽大的帽子,几乎看不清楚表情。
但是面对靳暮歌,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很生气。
靳暮歌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也不知道他是谁,只觉得他这样说话,好像靳暮歌才是那个妨碍了他的人似的。
毕竟自己是真的挺大的声音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打扰到你了,抱歉。”
靳暮歌的脸稍稍的红了,真是丢脸,被人撞见自己一个这样大的人玩一个这么幼稚的游戏。
黑色的身影不知道这样的道歉有什么具体的意义,道歉完全不能抵消对他的睡眠造成的困扰。
靳暮歌站在那里,局促的看着这个黑色的人,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可是这样走了是不是也挺丢脸的,况且这个公园是大家的。
“那个,对不起,我不会再大声了,您请便吧。”
她被这个看不清楚面部表情的男人看的有些发毛,意思很明确的想要这个人自便,她便重新走到沙堆旁,一点一点将堆好的城堡拆散了。
真是太丢人了。
等到靳暮歌把这些证据销毁了,然后起身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刚刚那个黑色的影子竟然就躺在前面的躺椅上。
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怎么过去的,靳暮歌完全没有察觉。
可是这大冬天的,空气这么冷,躺在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好奇本来就是靳暮歌的死Xue,一旦产生了好奇的心,就有些收不住,这也许正属于新闻人的特质。
想这些问题的时候,靳暮歌已经不自觉地走到了躺椅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