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爱自己也好,她对他没有感情的需要也好,但是就是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过现在这样苟且的日子。
她应该光明正大的站在太阳光下的,却被陈以柯这样雪藏起来了。
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捶在地上。
陈以柯将身子放松了躺在地上,这两天的压抑的情绪似乎只有在这样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拳头之后才觉得放松。
“即便是你没有现在的责任,你觉得你有信心能把她带走吗?我既然能把她留在身边到现在,我就有办法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
楚襄钦闭上眼睛,艰难的咽下口水。
“陈以柯,如果将她留在身边,就请光明正大,现在这样不是办法,也不是一个男人所为,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要这样藏着掖着,你觉得你适合谈爱吗?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爱她,她不过是你满足自己某种心理需要的必需品?”
陈以柯的眉头微微耸动,男人之间的对话无关乎地位和金钱。
“我会给她她想要的,我也能给她我能给的,但是不是现在,不是这个时候。”
陈以柯作势要起身,这些话远没有跟这个男人说的必要,身上的黑色的西装外套上,大片大片的被尘土沾染的痕迹。
陈以柯狂野不羁的站起身来,背对楚襄钦,完全没有打理的意思。
楚襄钦也支起身子在地上,看着陈以柯的背影。
“那你告诉我实话,你没有娶靳暮歌心,还是你打算要永远的将她这样放着,放在人后,放在不被人知道且不耻的位置上?”
陈以柯双手插兜,脸上的撕裂的痕迹上血已经慢慢干涸,回身看着楚襄钦。
“我早说过了,这个不用你担心,她终究是我陈以柯的女人,该怎么处理我自然会看着办,把你的心放在你的肚子里,好好做你的新郎倌,好好尽你的责任就够了。”
说完,陈以柯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以柯是什么人,怎么会允许另一个男人插手自己女人的事情呢。
楚襄钦看着陈以柯的背影,说不好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的担心和紧张了,陈以柯始终不让他插手靳暮歌和他的事情,也不肯透露丝毫的信息。
但是看到他刚才鉴定的眼神,或许可以再相信陈以柯一次。
从地上站起身子来,才觉得脸上和身上的骨头散了架一样的酸楚和难受。
掏出电话来,面对着陈以柯渐渐走远的背影,将一个电话拨通了。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楚襄钦脸上的笑容是自觉扬起来的,就像每次面对面的看着靳暮歌一样。
“楚大哥?”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楚襄钦的心才彻底的放下来,但竟然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直到这一刻,刚刚跟陈以柯打完架的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