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桓,我······”
“够了!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现在,向凌晚道歉!”
矍冰雪还想做最终的辩解,被曲子桓无声喝断。卓凌晚揪起的心终于松散了一点点。
矍冰雪眼睛里漾满了不服气了眼泪,曲子桓沉痛地回望她:“如果你不道歉,我们将永生不再见面!”
这话终于起了作用,矍冰雪缓缓低下头,“对不起。”
“你先出去吧。”曲子桓及时将矍冰雪遣走,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对于冰雪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他率先开口。
卓凌晚在心底自嘲。这种只有两人的相处,她渴盼了三年,却没想到最终还是矍冰雪帮她达成了愿望。
只是他的这一声抱歉分明把矍冰雪当成自己人,那她呢?又算什么?
原本松开的心再次揪紧,卓凌晚凄然地扯了扯唇角,转身默默朝门口走。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他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另外,那天去酒店只是因为冰雪身体不舒服,我们没有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
这是一个迟到的解释,却依然让卓凌晚冰凉的心得以熨暖。她停下来,含了一眶泪去看他。曲子桓垂了一双眸子,继续道:“你放心吧,既然已经结婚,我就不会背叛这份婚姻。”
他的承诺让她看到了希望。
卓凌晚只是“嗯”了一声,便逃出了办公室,她怕自己在曲子桓面前失态。
第二天,卓凌晚在报纸原本报导她的事情的那一版里看到了来自矍冰雪的致歉信,她知道,这是曲子桓所说的交待。捧着那张报纸,卓凌晚潸然泪下,这是这么久以来,曲子桓给予她的第一份公正对待。
当然,她没有忘记那个为她洗清冤屈的人。记者说那人同样与这件事有着密切关系,这人不可能是矍冰雪,便只能是郁靳弈。
她去了诺林酒店,原本只是想碰碰运气,不想只待了一会儿,郁勒奕就从楼上下来。他的背后依然跟着上次那个助理,这次手里拖着一个拉杆箱,看来,是要离去。
卓凌晚几步上去,站在他面前,真心地道:“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帮我洗清冤屈。”